刑淼恼羞成怒道,“你不也是玄门的人,不也是收了钱。”
“我收钱是真办事。唔,我会以你们为戒,决不把自己当成有特权的人。”妉华很认真的说的,让刑淼不知从哪反驳起。
既然收了钱,妉华还要负责一下售后问题,对羽幽的警告也很有必要,“别想着跑,你敢跑试试,我保证你断的不会是腿。也别想着搞事,敢搞事你会求着死。”
晁刚猛点头。
妉华对晁来兴说道,“他现在只能呆在这个城市里,要是哪天你想让他去别的地方,我过来去掉他身上的限制。”
“这样就好。”晁来兴一下高兴,一下使劲摆手,“不用去掉,这样就好。”他只想儿子的身体好好的,一直呆在家里最好,他还能看的住。
妉华收回了定身符。
羽幽能动了也不敢动,只是这个身体太虚,他直往下出溜。
晁来兴上前扶住了他,朝着二楼喊,“小邵,快来把刚子扶到屋里去。”
呼咚咚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后,二楼的女子带着哭声冲了出来,却没有去扶晁刚,而是跑到了妉华面前,想去抱妉华的手臂,妉华闪开了,没让她抱住。
在妉华冷冷眼神下,女子没敢再上前了,嘴里哭求道,“大师,求你救救我。晁家是想让我跟怪物生一个孩子,好给他们留后,我不想跟一个怪物生活在一起。”
倒是聪明,看出来了晁来兴的打算,但是聪明过头了,把她当成了傻子,妉华说道,“你用不着我救,你想走这会谁也挡不住你,不行的话还能报警。”
家里有鬼物不是什么好事,为此晁家其他人都被打发的远远的,只留下了主事的晁来兴,两个受害者晁刚和这位小邵。
小邵想走,抬腿走好了,没必要向她求救。
晁来兴喝斥道,“什么怪物,他就是晁刚,你要不想嫁给刚子,把一百万退回来。”
“那是晁刚无偿赠给我的,不是彩礼。”
“放你X的屁。晁家里的钱都是我挣的,刚子没上过班,有什么钱?要钱就留下,想走就还钱。”
小邵不吭气了。
该她做的做完了,妉华转身往外走去。
“你们不能走!”
妉华回头看了眼,只见晁来兴丢开晁刚,冲过去拦下想离开刑炎四人。
晁来兴也是豁出去了,冲上前死死抱住了刑炎的腿,“你们害了我儿子,你们不能走。把我的八十万快还回来,还得赔我儿子。小邵,快打电话报警。”
晁来兴说的混乱,但在场的人都能听懂。
她帮了晁来兴一把,把刑炎手里扣着的道符弄失效了。
之后的事她就不参与了。
……
本体在一点点的撕裂。
痛!痛感深入骨髓。
灵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别抹杀我!“
痛感潮水般的来,又潮水般的退去,
灵兰是真不敢了,她故意走了跟去公司相反的方向,十分钟后她就这样了。
痛感没多少了,可她本体被撕裂的的损伤还在,没一点恢复的迹象。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神经。”灵兰恶狠狠地瞪了围观的路人,掉头走了。
收获了好几道“神经病”的骂声。
来到公司已经迟到了,这个月的全勤别想了。
灵兰站在路口,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就去辞职。
丁倩抱着一堆资料过来,没好声气地说道,“让让,薛铃兰,你堵着路了。站哪不好,偏站在路口,让人说什么好呢。”
她不是对薛铃兰有意见,只是她这会心情不好。
换个人她不一定会这样说,薛铃兰是个没多少脾气,她说了对方也不会怎么样。
再说,她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就是发表一下自己的不满,谁让薛铃兰真站在路口不动呢。
灵兰之前为了替代薛铃兰,跟丁倩打过好几回交道,她从丁倩身上似乎感知到了同类的气息。
她原本没有插手的想法,可这会她存着一肚子气正没处发,丁倩自己撞上来,她就帮一下那个同类好了。
她对丁倩怼了过去,“这么宽的路你过不去,你属螃蟹的,得横着走?瞪什么瞪,再瞪也瞪不成大眼,脸那么黑,涂那么白,你想兼职黑白无常啊。”
一下子把丁倩火给引出来了,“你有病吧,有病看病,在这里发什么疯。”
“我有没有病没人知道,你丑的事大家都知道。皮又黑又黄,眉毛淡的找不着,脸上的痘一抓一把,丑还不自知,还当自己是天仙,赶快回家照镜子去吧。”
“薛铃兰!”丁倩气的全身发抖,手里的资料往旁边不知谁的桌子上重重一放,就要跟灵兰干架。
一帮同事赶紧把两人拉住了。
灵兰的目的达到,听劝地回了自己的工作位。
半个小时后,她决定辞职。
薛铃兰负责的事务她一点都不会,不辞职只能等着被开除。
她在网上找了个辞职信的模板,抄了份交了上去,然后走了。
她没敢再试能去哪,直接回家了。
被薛家人知道她辞职了,双方又大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