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陆蓝紫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到底卖了多少钱?怎么还剩下这么多?”
说起生意,张思瑶面露得意,“咱们从系统买的塑料手表,卖价才五块的,我卖五百两。机械手表和石英手表我卖三四千两。自行车也是两千两。每一样都赚得盆满钵满。”
陆蓝紫听着倒吸一口凉气,朝她翘了个大拇指,“没想到你也有经商的才华,以前真是埋没啦。”
张思瑶可不敢当,她之所以能卖这么贵,皆是因为这年代根本没有。
就比如手表,大荣也有钟表,是从西洋传过来的,造型精致不说,而且还能打鸣,但是它太笨重,根本无法携带。张思瑶带的这些东西售价才这么高。
陆蓝紫又问她,“你赚这么多,没有人眼馋吗?”
她在京城无根无基,孔家之前都敢抢她的铺面,京城那可是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从天下掉一块板砖都能砸死三个官。陆蓝紫很难不担心。
提起这事,张思瑶就生气,“当然有眼馋,后来是那青楼的老鸨介绍了东家当我的靠山,那大臣是个黑心鬼,把一成利加到五成。”
在京城开青楼,背后的大靠山自然非同寻常。
陆蓝紫见她生气,握住她的手,“没事。好歹拿回一半。这也是没办法。”
张思瑶因为这事气了一路,不过她又扑哧一声笑起来,“陆姐,只要一想到你以后将他们通通打败,我就不生气了,这些钱可都是你的。只不过是暂存在他们手里而已。”
她得意地晃晃脖子,马尾鞭一甩一甩的,高兴翘起嘴唇,陆蓝紫都被她逗笑了,“行。以后我定会把钱全拿回来。你莫气了。”
两人又聊了些见闻,这才回房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