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让景迄走应该多问苏家的事,甚至给苏家人求情,但是张开了嘴,她的声音就控制不住地软绵了起来。
她还想撑到景迄离开京城,现在看来明日没大夫,她就会去钻陌生男人的被窝。
感觉她颤抖的样子像是在哭泣,景迄蹲下伸手,不知道从哪来的善心竟然想把她扶起来。
景迄的手一触到苏翘,她就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身体缩紧。
麻的,挨不住了。
苏翘扬起了头,杏眼覆盖了一层波光。
顺着景迄的力道站起,不过腿一软她人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苏翘嗓音嫩的能掐出水来:“殿下……”
既然是他撞上来,她就不客气了。
说完话他也不说快走,不知道磨蹭个什么。
苏翘的手软绵绵地搭在景迄的胳膊身上,水汪汪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
今早景迄还说苏翘学聪明了,没了初生小鹿对危险懵懂的眼神,知道不能直视他。
但现在看来是他感觉错了,她分明一点都没变,依然是一只懵懂小鹿,什么都写在眼里,就是勾/人,媚里也带着纯。
两人抱到一起的时候,李进还没反应过来要退出屋子,见到主子吻上了苏翘的唇,他才吃了一惊,连忙退出了这处。
罗三见他急急忙忙出来,旋即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没以为没戏了,看来苏翘还是有些脑子,知道把握最后一次机会。
“你让苏翘勾/引殿下?”
看到罗三脸上的笑容,李进怀疑地道。
闻言,罗三急忙抬起了手,一脸无辜:“李公公你可别乱说,我哪敢那么做,再说殿下是让人勾/引就能勾/引得到的?”
要是这样,那官员们可不得发疯地给殿下送女人。
李进明白这个道理,主子克制守礼,从不耽于美色。
也就是这样他看到苏翘扑到主子的怀里,才没当回事,他本以为下一刻主子就会把人推开,谁知道主子没推,反而吻上苏翘的唇。
正厅只有桌子与椅,景迄的唇在苏翘脖颈上流连片刻,有意把她抱到能躺下的地方。
不过苏翘却等不及了,抱着景迄的胳膊,便躺在了桌上,手掌不是在碰触景迄的衣裳,而是在摸他的肌肤。
景迄的肌肤灼热如火,但这种热跟她身上的热不同。
这种热能解她的渴。
哪怕景迄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在某些事上也拒绝不了刺激。
苏翘都把自己呈在了桌上,他又怎么可能不尝这道美味佳肴。
从桌子到椅凳上,苏翘眼角全是泪痕,发现她做错了一个决定,她应该看大夫,而追求满足。
在药物的作用下,满足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
厅内热火朝天,罗三看了眼时辰:“看来今夜是走不了,我去让厨房给我煮碗面吃。”
李进眉头紧蹙,主子想做什么他当然没意见。
只是他记得那厅内别说床,连张小榻都没有,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苏翘到底是怎么扯着主子胡闹。
见着再不出去,过会衣裳彻底无法能穿。
景迄把苏翘抱出了花厅。
李进连忙迎了过去,见主子上裳微敞,肌肤上有几道像猫儿划下的红痕,他低头不敢再看。
“给我备身衣裳。”
景迄低哑的声音刚响,就见他抱着的那团衣裳内,伸出了一只嫩白纤细的手。
淡粉色的手指在在喉结上轻触,像是爱极了他喉结滑动的模样。
“滚出去。”
景迄这句话是朝李进说的。
李进一滚,木头摩擦的咯吱声就溢了出来。
罗三已经吃了两碗面,摸着滚圆的肚皮:“李公公要不要也来吃一碗。”
“洒家可没罗侍卫那么大的肚皮。”
李进白了罗三一眼,开始去备事后的东西。
往常他听旁人说内侍没了根,不算男人,根本就不懂真正的男人在想什么。
对此他只觉得嗤之以鼻,哪怕没了根,他也懂得察言观色,从未在主子面前做过什么蠢事。
但是今日他算是晓得了,不同真是不同。
罗三一直在主子面前说苏翘的好话,一副苏翘只是犯了小错,殿下不会介意的模样,对此他只觉得罗三是粗人,不懂看主子脸色。
他本以为殿下是彻底不喜了苏翘。
可今日这事打了他自己脸,谁想到苏翘一勾,主子就那么的亟不可待。
洒金帐翻了几波,苏翘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景迄轻也哭,景迄重她也落泪。
景迄被折磨的不轻,但从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对这折磨的不满。
重温软香玉,景迄本以为自己已经吃透了苏翘,这次因为苏翘的热情,他才发现他之前对满足要求的太低。
苏翘隐隐约约听到景迄在她耳畔道:“孤就不信伺候不了你……”
眨着迷蒙的眼睛,她觉得按着她身体的情况,景迄这狠话可能要落空。
不过想到他是说做到的大男主。
苏翘开始担忧——
景迄狠话成真,田被犁坏,她死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