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坐在包间没动。
李鑫去送周老师离开。
过了一会儿,李鑫进来了,
“送走了?”
“送走了,我给打个车送的。六哥你看还要点儿啥不?不要就结账了。”
“别要了,等会儿我结账。”
“六哥你整啥事儿啊,说好的我请客。这是我们两口子一起请的。”
“拉倒吧,还两口子,我现在就看你脑门发绿,帽子都砸脚背了。”
“六哥你啥意思?平常瞎逗就算了,今天咋还没好话了呢?”
“你先坐下,我捋一捋,不知道咋说啊。”
“咋地了?这么严重吗?”
“必须严重。关系到你的婚姻和家庭。关系到你的帽子。”
“六哥你今天就非得说帽子是吧?”
“兄弟,别急啊,我这不是不知道咋开口吗?”
“该咋地就咋地,你直接说。”
“非得让哥当把坏人?”
“你就别墨迹了,赶紧说!”
秦松想了想,就讲送包主席时,自己去接水,看见听见的一对男女的故事,问道;“老七,你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废话,当然是奸夫淫妇关系啊。”
“那你知道那个女主人公是谁吗?”
“谁啊?”李鑫看看秦松,“我草,你的意思是周老师?”
“对啊,就是她。”
“不对啊,六哥,你说的事儿有没有两个多月了?你咋记得那么清楚?就在候车室看一眼,就敢保证是今天的周老师?”
“你记得我要手表看吗?”
“对啊,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呆不呆的要我对象手表看?”
“她的左手手腕地方,有块胎记,今天她故意戴表挡上了,我要表看看,就是想确认一下啊。”
“你说的真的?”
“真的。”
“不是逗我?”
“老七,咱们俩亲兄弟一样,这是平时瞎逗的时候吗?能拿这事儿闹着玩儿吗?我保证我说的是真的。”
李鑫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松想了想,对李鑫说,“兄弟,咱们俩也别在这里瞎琢磨了,也许按照别人说的,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真的,也许事情还有其他的反转也不一定,现在,咱们在暗,她在明,你得想想主意,自己的阵脚不能乱。”
“六哥你说咋办呢?”
“你不是想中秋让她去你家吗?这个就想办法推了吧,先把眼前的一切都慢慢的停下来,慢慢撤火,到最后冷处理。”
“你们进展到啥程度了?要是有孩子了,那可就另说了。”
“滚蛋!我们也没亲,也没抱,拉手还是这两天的事儿。”
“那好啊,你就先蔫退,再找人打听打听,找找实际的证据,也别光听我一人说,万一你对象黄了,还得怪我。”
“六哥你说我咋这么命苦呢?”
“你可别瞎说,你命最好了,一辈子风平浪静,一辈子家庭美满!”
“那咋搞一个,一个有问题?”
“属于你的,还没有到来呗。对象不是瞎搞的,必须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那个人。人对了,时间不到,也是不行。”
“六哥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