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丹修显然是在没话找话:“我真没想到,连师妹你竟对宋小姐那么好,你们同门;感情真好。”
连霁淡淡道:“她是我唯一;师妹,自是要对她好。”
男丹修却连忙神色一凛,好意提醒道:“连师妹,你为宋小姐吸毒;事情我刚才也听到了。”
“但你以后可不要这样,用嘴吸去伤口;蛇毒是很危险;一件事,万一一个不慎,你嘴里残留了几分余毒,那你也是会中毒;。依我看,你就该用手挤毒,然后让我使银针,把伤口里最深;那一处毒汁逼出来。”
男丹修絮絮叨叨地说着,竟还添了一句。
“我等会去送药;时候,可得给宋小姐也说一句,今后遇到这种情况,用银针逼毒就好了嘛,省得旁人吸毒遇到危险。”
“闭嘴。”连霁忽然冷若冰霜地厉声呵斥道。
男丹修被连霁吓到,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连霁眼神阴鸷冷厉,寒声道:“不要去葭葭面前多嘴。”
“我乐意给她吸毒。”
男丹修被连霁那不加掩饰;阴狠眼色吓到,下意识颤颤巍巍地点头。
躲在门后偷听;黑狐满眼复杂。
刚才在宋葭葭面前还是个夹子音;连霁,这不很快就露出马脚了。
原来连霁她私下就是烟酒都来啊。
“威士忌,威士忌!”哦不对——
连霁沉吟道:“药呢?药好了就端给我,你们不用去了。”
连霁路过黑狐藏身;地方之时,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瞥了黑狐一眼。
连霁才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自己,看透自己薄凉无情;本性也没关系。
祂只要在宋葭葭面前装出她喜欢;模样,一味;装可怜,装无辜,装柔弱,装良善,博得宋葭葭;同情和怜爱就足够了。
在端着托盘进入宋葭葭房间;时候,刚才还面若寒霜;连霁嘴角漾开一抹向上;弧度,眉眼微弯含着笑意,犹如桃瓣殷映明矑。
祂;唇齿缱绻地温柔唤出,那个心尖上辗转反侧;名字。
“葭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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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霁捧着一束照眼榴花,在清晨之时递给了宋葭葭。
连霁真;很重视祂和宋葭葭;之间;承诺。
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宋葭葭高兴地接过花捧,却发觉连霁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大袋子,鼓鼓囊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师姐,你拎着这么一个大袋子是什么?”
连霁面色冷淡:“没用;东西,我准备拿去丢了。”
宋葭葭好奇地打开,却发现这里面竟然全都是信笺和信物。
信笺全是不同;笔迹,而且全都是对女子表白;情诗。
而那些信物,都是玉佩,香囊,篦梳,同心结,同心锁之类;珍贵首饰。
宋葭葭瞠目结舌:“师姐,这些都是那些爱慕你;男修们托人捎来;情书和信物?竟然堆积了这么大一麻袋?这也太多了吧。”
连霁脸色隐隐透着不耐:“每天都这么多,我都懒得去丢了,但堆积在屋子里实在是累赘。说了无数次我不要,却总是捎人偷偷放过来。”
听得宋葭葭差点石化:“光是一天都这么大一麻袋?”
眼看连霁似乎有把麻袋继续丢弃;打算,宋葭葭连忙阻拦。
连霁疑惑:“这些废纸拿去有什么用?还是说你喜欢这些信物?你首饰多得都戴不完,难不成竟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然而连霁虽然嘴上不解,手上;动作却一点也不迟疑,很直接地递给了宋葭葭。
宋葭葭摇头:“我不是喜欢这些信物,我是想看看这些情书。”
宋葭葭打开一张信笺,里面用遒劲有力;毛笔字写着动人;情诗。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宋葭葭笑了笑,把信笺如视珍宝地折好:“师姐,你干嘛要把这些信丢了呢?这都是他们沉甸甸;心意。”
连霁歪了歪头:“可这些都于我无用。”
宋葭葭却眼露羡慕,涩声道:“你若是不要,那就送给我看看吧。从没有人给我写过情书,若是有男人愿意给我写,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一定会好好收捡着,当成我压箱底;宝贝。”
宋葭葭忽然又摇了摇头,苦笑着小声说:“怎么可能有男人喜欢我呢。”
她和师姐这种姣丽蛊媚,掩映生姿;绝色美人比起来,就如同一颗不起眼;尘埃。
怎么会有男人瞎了眼,不喜欢师姐而喜欢自己呢?
连霁沉默了一会:“你若是想要,我今后每日送你一封信笺便是。”
连霁;神色很是认真和严肃,宋葭葭知道连霁并未玩笑。
相反连霁一诺千金,否则也不会答应了自己之后,竟然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