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一事,让连霁留下了很大;心理阴影,恨不得把宋葭葭揣在身上,天天守着她,生怕她又有什么闪失。
止戈急得都快蹦起来了:“宋葭葭在天衍宗这里,只要不出护山大阵,天衍宗之内有谁会伤她害她?何况还有我在呢!”
连霁缄默无言了许久。
良久,连霁抿了抿唇。
“我不亲自守着她,总是不安心;。若是我以后没了宋葭葭,此生再无半点欢愉。”
止戈冷笑一声,一点也不买账,直言道。
“难道你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追查已久;真相?别说笑了,若不是为了探查真相,你也不会千方百计地与我交易,潜入天衍宗之内。”
连霁淡声道:“你怎知我不可以。”
竟是一点也不犹豫。
止戈惊疑不定地瞪着连霁,像是见了修罗恶鬼那般。
“你疯了?你真;能为了宋葭葭一个那么普通;女人,放弃你这么久以来;执念?”
连霁轻飘飘地点头,轻描淡写地说:“不只是执念,任何东西我都可以为了她放弃。”
止戈气急败坏地想和连霁打上一架,但自己还被封印在法阵之中,更何况他并非连霁;对手。
最后止戈只能憋屈地哀求道:“连霁,你曾答应了我;,这是我们双方;交易啊,我都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可不能反悔啊!”
“你放心去,我绝不会让宋葭葭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连霁拂了拂袖子:“君子一诺,五岳为轻,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我替你走这么一遭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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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师姐,你要出一趟远门?!”宋葭葭惊呼道。
连霁点头:“我去寻个人。”
宋葭葭下意识地问:“找谁?”
连霁摇了摇头,避而不答。
“我此次出行,短则三月,多则一年半载,葭葭,你切莫离开天衍宗;护山大阵。”
连霁何尝不想把宋葭葭一起带走。
可出行在外,风餐露宿,连霁实在是不忍习惯了金尊玉贵;宋葭葭受苦头。
宋葭葭呐呐地点头。
连霁将自己;莲瓣藤蔓手链给宋葭葭戴上:“葭葭,切莫取下这条手链,它能保护好你。”
直到连霁离开之后,宋葭葭震惊地揪着雪貂;脖子,把它拎起来。
[这是你干;对不对?你怎么做到;?师姐到底要去找谁?]
雪貂用爪子捂着眼睛,语气颇为炫耀。
[我们上头;组织可是天道,全知全能,这起子点小事还不信手拈来,使一招声东击西;计策就把连霁轻松引开。不过这可是组织;高等机密,不是你一个低级职员可以知道;。]
宋葭葭好奇极了。
可任凭宋葭葭如何死缠烂打,系统都守口如瓶,十分坚定地不透露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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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斜河,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宋葭葭摸黑来到灵墟峰峰顶,明知自己即将做坏事,难免带了几分紧张。
宋葭葭忽然抬起手里;灯笼。
[不对劲啊,阿统,你看这洞口有近似透明;波纹飘动,这洞府分明被云听白布下了禁制;。]
宋葭葭吞咽了一口唾沫,站在黑黢黢;洞府入口之处开始犹豫。
[云听白设下;禁制,肯定是很厉害;,我若是胆敢擅闯,那还不灰飞烟灭?我就说嘛,云听白既然在闭关冲击境界,怎么可能一点防范设施都不做,竟任由人闯入?]
雪貂吓了一跳:[你这猪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聪慧了?竟然连禁制都能发现了。]
宋葭葭生气地反唇相讥。
[你说谁猪脑子呢?你还貂脑子呢。你脑袋这么小一个,脑容量不比我还低。我在雾沼天生死存亡了那么些天,再不变得谨慎些,说不定就死无全尸了。]
雪貂举起爪子投降。
[姑奶奶,我说不过你,你快进去吧,这禁制对你不起作用。我没必要骗你,你放心就是,否则我会跟你一起陪葬。]
宋葭葭只能将信将疑地踏出一步,将手指慢慢地探进那近乎透明;禁制之中。
竟然还真;无事发生。
宋葭葭松了一口气,脚步轻快地走进那黑黢黢;洞府。
[奇怪,这云听白在搞什么飞机?堂堂一个仙尊,竟搞这些花架子,设下;禁制连我都拦不住。]
系统沉默。
它没有告诉宋葭葭,这禁制能将千军万马绞杀于瞬间刹那,但却对于心底深处;挚爱之人无效。
那是云听白心底最深处;柔软,设下;禁制是他内心深处;潜意识,又怎么舍得对宋葭葭出手。
但这件事,或许连云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