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嘲讽你,还会为了惩罚你私自篡改游戏内容。而从那时开始,玩家扮演的就不是打工仔了,而是“自己”。和史丹利的预言类似,国产游戏《ICEY》也采用了相似的游戏模式。玩家将扮演“艾希”,去探索世界的秘密并击败一个个坏人。旁白也在游戏中出现,如果你没有按照旁白的指示去玩游戏,那么他会恶搞你,会故意修改游戏数据,还会破坏游戏本身。史丹利的预言,旁白发疯了(其实是你疯了)国产游戏ICEY,旁白恶心人篡改游戏这两个游戏的核心都是通过游戏内旁白的语言和语音,与玩家本身进行直接沟通,而你所做的选择则会被人认为是你对旁白的回复。而这种过程的持续循环,会将“破壁感”体验增强。而更宏观的说,旁白代表了游戏制作人,而玩家扮演的就是“自己”,游戏本身其实就是“你”与“游戏制作人”的交锋。而这一类的metagame,其实掺杂了许多游戏制作人的私货,他们想要去创造这样的游戏,或者说介质,去和玩家进行直接沟通,有时候甚至还能去恶心“玩家”,让玩家感觉不适。我们一直认为我们是游戏的主导者,我们认为我们作为玩家就是爹,游戏和游戏制作人应该用全力去取悦我们玩家。而这一类metagame却反其道而行之,表现游戏玩家也可以不是主导者,游戏本身的结构是由游戏制作人和游戏机制所决定的,你不光可以玩游戏,而游戏和游戏制作者也可以反过来玩你。更神奇的是,游戏玩家对这种玩法似乎一点也不反感,反而有一票玩家非常喜欢metagame的。不过接下来的这一些游戏就难说玩家是否会特别喜欢了。《Undertale》,《Doki Doki Literature Club》和《君与彼女与彼女之恋》都是属于更加硬核和重口的Metagame。他们的游戏主题和杀戮和性都多少有着一些关联。在《Undertale》中,如果你在一周目(指第一次通关),为了快速通关,杀掉了所有的人和动物。在结局时,玩家会发现其实你不到处随意杀戮,也可以正常的通关。所以大部分玩家决定重新游玩,结果发现游戏中的坏蛋“小花”,就会嘲讽你:“你宽恕了她,但你已经杀了她一次,为此你感到后悔了,于是你读档重来,选择了宽恕她"。属实是嘲讽了玩家一波,嘲讽了玩家的伪善和虚伪。现实与游戏的冲突,游戏可以重来,可人生呢?《Doki Doki literature club》和《君与彼女与彼女之恋》类似,乍一看是普通的恋爱模拟类游戏,而我们在游玩恋爱模拟游戏是,通常会尝试攻略所有可以攻略的角色,可以说我们在恋爱模拟游戏中全是渣男,渣女,每一次游玩就换一个角色攻略。但是在这两个游戏中的某一个人物会在剧情的进行中,发觉到玩家本身的存在,并发现你其实在不断的开新档,去攻略别的角色。那个角色将会尝试杀掉或者通过游戏代码“删除”别的异性角色,让你只能攻略她自己,画面非常之血腥,系统非常之精妙。《君彼女》曾经嘲讽玩家,你不是可以读档重来吗?你不是可以攻略其他妹子吗?“我”是不会让你做到的。随即,游戏的妹子会篡改游戏的程序,让你无法逃离她的圈套,是你永远困在她所创造的世界。同理《DDLC》也用了类似的手法,只不过修改的代码更直观,你的游戏文件夹的文件被的的确确的删掉了。而且如果你想要预防她删掉文件,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游戏里的人物知道你的所有一举一动。不过好的是,DDLC和君彼女都有着不错的最终结局,DDLC中Monica对玩家的表白令人难忘,而君彼女最终的选择节,无论你如何选择,都是绝对感人,而且具有有脱宅的作用。而君彼女也是我最喜欢的adv文字冒险游戏之一,其对现实和虚拟的冲突绝对会令你惊讶。DDLC莫妮卡最后的信君与彼女与彼女之恋,怒喷玩家介绍了这么多具体的Metagame例子,我还是觉得如果听我的简介觉得这些游戏还可以,那么很推荐大家去玩一玩,真的会令人耳目一新。但是metagame的魅力究竟是什么呢?让我来简单的思考一下:举一个非常不恰当的例子,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你正在观察蚂蚁,蚂蚁突然对你说话,你会感到非常惊讶,你会进而感到害怕和恐惧,因为以前你瞧不起的区区蝼蚁竟然能说话,并且你所理解的世界被完全推翻,你在思想上反而成了蚂蚁的阶下囚,尽管你的体型比他大了不少,哈哈。如果你曾经阅读过《平面国》这部书,你会发现如果二维生物可以意识到更高维生物的存在,对于高维生物来说是极其危险的。按照我的理解,如果低维生物可以意识到高维生物的存在,那么低维生物在思想上其实已经压过了高维生物。当高维生物开始对你产生未知感,那么你对于他而言就是不可理解之物,因此低维生物反而变成了高维生物。二维大战三维平面国把这个结论复制在Metagame上,我们就会发现,游戏中的系统和人物如果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我们这些高维生物理应对此感到惊讶,甚至些许恐惧。再举一个游戏里的例子,想象一下如果游戏中的旁白原本在指引你,但是他突然开口对玩家发难,甚至开始篡改游戏的代码,玩家第一反应绝对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