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一下子被呛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而那个醒过来的女人,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从震惊,转变为最后的脸色通红。
气氛一瞬间变的异常沉默。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处无声胜有声。
骨爷在门上面看的牙齿都快咧到脑后跟去了,它甚至都想伸手忍不住排掌叫好。
吃了满嘴的药液,法海此刻只感觉嘴里苦涩无比,想说却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女人同样如此,因为毒性尚存的原因,身体也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刚刚那一阵柔软的触感,却是那么的温暖,记忆犹新。
对于两人来说,这是从来都没有触及过的禁忌。
不知道这样沉默了多久,陈阳忽然从房间里推门出来,打破了屋子里这难得的沉寂:
“不是法海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完事了吗,外面的牲畜喂了没有?”
结果出来一看,法海这厮呆愣在原地,双目无神,好似在神游太虚。
突兀的被陈阳一番话给惊醒,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浑身一颤,应声道:
“噢,对对对,我还有牲畜没喂,我这就去……”
说完,一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屋子。
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总之,这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不过,当法海走后。
骨爷终于是忍不住,爆笑出声。
陈阳有些云里雾里,但架不住骨爷嘴大,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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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外人的面,陈阳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只是看向醒转过来的女人,问道:
“姓名,年龄,什么地方的?”
女人张了张嘴,却只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压根说不出话来。
随后想要抬手示意,却压根没有力气。
陈阳看了看,也就只好作罢。
转头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因为白天时间长,夜晚的时间也长的缘故,陈阳的生物钟已经颠倒。
现在的他睡觉已经不取决于白天亦或是夜晚,反正感觉来了就睡,管他那么多。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日子也愈发清闲起来。
但法海不一样,他忙起来了。
但凡是家里的女人是苏醒状态,他呆在房间里就如坐针毡,每每这时,就会找个借口出去干活。
没别的原因,和这样一个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待在一个屋里,他不自在。
况且对于没有任何经验的法海来说,他还是感觉和男人好相处一点。
就比如陈阳,哪怕是打他骂他都没事,可是……
为什么那个女的每次看到自己都会脸红啊淦!
她是不是喜欢我?
当这个想法猛然浮现在脑海之中的时候,法海虎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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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老衲这是……桃花运来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法海孤身一人,扛着锄头,满脸疲惫的从外面走了回来。
到了门口时,忽然就犹豫了。
该不该进去?进去了干嘛?没话找话?那不是更尴尬?
这一犹豫,就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法海始终站在门口,转过身去,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
此时正是夜晚,天空之中没有星星,有的,只有一抹深邃幽绿的极光。
其实仔细看下,还是挺好看的。
“嘿嘿,真好看。”
忽然,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一只手掌,直接攀附在了法海的肩膀上。
给法海整个人吓的都蹦起来了。
转头看去,不知道陈阳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满脸的语重心长,略显惆怅的说道:
“法海啊,答应我,明天不要去田里除草了行吗?”
法海一愣,连忙摇头:
“不行啊施主,我要是不去除草,种下的庄稼,营养不得全被那些野草给抢了去?”
?_?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这短短的三天里,已经除了五十多次草了,再除下去,你只能除庄稼了,我怕啊!”
陈阳都特么快崩溃了。
那女人没被救之前,法海好吃懒做,怎么叫都不动。
现在来了之后,一天恨不得干八百遍农活,甚至都想直接住在田里的那种。
法海闻言,也觉得自己干活的频次有点高了。
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施主你说的对,我不能光顾头不顾腚,整天忙着农活是我不对,从明天起,照顾牲畜,喂食大鸟的任务,你也交给我好了,我法海没别的,就是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