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大汗淋漓,汗水进入到了伤口处,疼得他呲牙咧嘴。
陈阳看到那几人的年纪,大约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面容苍老的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心里面也有些心疼。
此时手上正有种地神器,正好可以演示一番,看看究竟好用不好用,毕竟这系统总是会造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好让眼前的众人开开眼。
所以他便快速走上前去,对着前面那几个正在拉犁的老汉说道:
“你们几个人,暂且停下!”
那几个老汉面容苍白,突然之间被别人叫住,也吃了一惊,迅速的向身后看了过去。
才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白净书生一般的人物,腰间挂着一个公主府的腰牌,大家便迅速的停下了手里面的工作,直接扑通跪了下来。
“不知大人来到有失远迎,望请海涵。不知道公主有什么事情有所交代。”
为首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叔如此说道,他的模样是那样的苍老,让人看上去都有一些心酸,他的肩膀上面早就已经渗出了血迹,那痛苦的表情,早就已经证明他已经忍受多时。
李玄在旁边看的也是心惊肉跳,自己哪里又受过这样的苦,只是在陈阳的面前,他不方便上前罢了。
陈阳便赶快走上前去,将众人扶起,对着他们说道:
“你们是长公主府内的家丁,还是被他们雇佣过来的百姓?我看你们身上被太阳晒得皮肤黝黑,又在此处干了这么长时间,我相信你们应该是非常辛苦的。”
“多谢大人关怀,我们既不是公主府的家丁,也不是此地的老百姓,而是被军人所抓来的战俘。曾经我们是一帮来的外族人,因为打了败仗,所以也被皇帝做成了战俘,分配到各个公子王孙的封地之内。
我们这一波人,就被划归到了长公主的府内,给他做这些比较低贱的活计。春种秋收,一年又一年的耕耘,早就已经精疲力尽,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也已经老迈成了这副样子。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机会能够见到自己的家小。”
为首的那位老汉说着这句话,眼中便滴下了两滴浑浊的泪水,此时他的眼神当中透露出了对于家乡的一种渴望。
陈阳心里面也十分的心酸,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在战国时代的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如此的艰难,他们饱受战乱之祸,而一旦战败之后,居然等待他们的命运会如此的坎坷。
当朝的皇帝,居然能够如此狠毒。
那就是李玄的父亲,还在是指使下的法令,否则的话,他们不可能已经老迈到如此地步,所以陈阳便笑了一笑,把他们全都看了一眼才说到。
“我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有如此的境地,但是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全都遣送回原籍的。虽然战争打了败仗,但是也不应该遭到这样的待遇。
你们能够在此处,为各个公子王孙创造这么大的剩余价值,又怎么能够一直忍受这样的屈辱呢?你们在此处种地,一年的收成如何?工作的强度又如何呢?我只看到你们面色黝黑枯黄,想必饮食也不怎么样吧?”
陈阳的这一番话,说的几个人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公主府其他的下人,能够如此的有善心。
他们被作为战俘被赐予到各个封地以后,那公子王孙家中的人全部都盛气凌人,哪有几个人会睁眼的看待他们这些战争所剩下来的俘虏呢?
他们就已经被当做猪狗一般的存在,只要他们不死,他们永远不可能获得人格上的尊严。
陈阳的这番话说的,他们无比的动作,为首的那位壮汉便对着陈阳说道:
“不知道大人姓甚名谁,为什么会如此的关心小人?我们几人在此处已经待了二十年的时间了,十几岁出来打仗,一旦战败便被划拨到了这里,早就已经和此处的土地连接为一体。
我们虽然吃的东西非常的简单,只是大米白粥,可是能有的吃已经非常不错了。在我的家乡水草丰饶,自然可以吃饱饭,可是在行军打仗的过程当中早就饿死了一大片的同乡发小,所以我们也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在此处耕耘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够离开此处呢,虽然辛苦能保住这条小命,也算难得,若是真如大人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