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艾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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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8点半。许辞准时到达迷醉KTV。
302号房内,那位叫艾梦来的姑娘正敲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她大概有40岁了,身上风尘味相当重。
红裙子把她的皮肤衬得很白,她还算保养得当,精致的妆容叫人一时难以辨认她的眼睛。但略显沧桑的眼珠、还有脖颈上那一圈圈的颈纹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她的真实年纪。
上下打量了许辞几眼,艾梦来老练地笑着道:“老哥给我介绍客人的时候……真没想到是你这么帅的小白脸。听说还是个总监?你喜欢我们这里哪款公主啊?”
许辞很自然地配合她笑了笑,问:“有愿意出台的吗?”
闻言,艾梦来一时没吭声,只是若有所思盯着许辞。
许辞又道:“如果只是点普通的公主陪个唱歌喝酒,我何必委托老哥?艾小姐,我听说你那里的‘货’,绝对正。”
“谢先生……容我说句实话。你看着太干净了。真想不到你也是这种男人……”艾梦来幽幽叹了一口气,煞有介事地说道,“我是觉得挺可惜。”
“瞒不过你,确实是第一回。但工作压力太大了。”许辞道,“帮我找个资历深点的吧。当然,要干净。”
“这点放心。我手底下绝对没有染病的。每个客人的体检报告我也都会看的。”艾梦来拿起手机,撩起眼皮再看许辞一眼,笑道,“你这样的小帅哥……姑娘们会争着来的。我给你找个最好的。你第一回、不会玩吧?她会好好带你的。”
许辞此举当然是为了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尝试着能不能找到那位被分尸死者的身份。
他本来可以直接找艾梦来打听。
但在发现此人非常机警、敏锐感够强后,许辞转了思路,决定从她手底下找个资历深的姑娘问问看。在这行足够做得久、人脉也广的话,没准她真的会知道些什么。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艾梦来推荐的姑娘就来了。她的花名叫白雪,28岁,穿着一身白裙子。如果说艾梦来是艳丽牡丹那一款,白雪就属于小白兔,与之有完全不同的味道。
白雪走进包厢的时候,许辞正穿着白衬衫与西裤静静坐在沙发的一角。端起一杯暗红色泛着微光的鸡尾酒,他低垂着眸,并没有喝。鸦翅般的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整个人都沾着冷清、禁欲,还有些许忧愁的模样。
他这副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的同情心,何况人还长得这么漂亮。
白雪觉得他才应该用“雪”来形容。
关上包厢门,白雪往前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挽住许辞的肩膀。“谢先生没点歌?想听什么,我给你唱?”
娴熟地拿起酒单,她又道:“喜欢什么样的酒?红的白的……还是你手上这种鸡尾酒?你手上的不适合你,我帮你重新点?”
许辞放下酒,侧过头看她一眼,问得很温和。“我点酒,你能拿多少提成?”
丝毫没有表现出被拆穿的恼意,白雪倒是笑了。脸颊两边各露出一个酒窝,她撒娇般说道:“艾姐说了,你很大方的!你开来的车、还有这身行头……”
许辞也淡淡一笑。“行,你随便点吧。我买单。”
“这也太好了吧!”白雪语气有些夸张地说道,“我今天遇到的客人居然不是肥头大耳的煞笔,也不是脾气暴躁的丑人!你有钱,又长得帅……我今天撞大运了!”
瞥见许辞的表情,她有些小声地问:“不过谢先生看上去并不开心呢……是不是有什么困恼呢?”
沉默许久,许辞仰头喝了一口酒。
瓷白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道:“几年前我还是个穷光蛋,喜欢上一个姑娘,没敢追。现在稍微赚了点钱,想去找她的时候……”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白雪自己脑补了后续。“她该不会来我们这行了吧?你想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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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云山分尸案、袁小兵枪击案全部转至省厅,跟某陈年旧案并案处理,连祁臧都不知道具体的内情。
在刘娜案结束后,三支队的人算是迎来了喘息的时间,除了轮到值班的日子,其余时候倒是没有在办公室熬过大夜。
到了周末,在柏姝薇洗脑式的比比叨下,祁臧被迫同意周六带着队里的人一起去唱K。
地点是柏姝薇选的,据说是因为在某APP里抽到了优惠券。
“虽然远了点,我这也是为了咱们的活动经费考虑。”柏姝薇如是说,“我在网上查了,它好评如潮,说是音响效果特别好。”
祁臧不以为意。“现在年轻人都流行玩桌游,还有剧本杀、狼人杀什么的。这年头谁还唱K啊?”
柏姝薇:“我的工作已经很费脑细胞了,为什么休息时间还要做推理游戏啊!达咩!!再说,我们选择唱K这种传统活动,不是考虑到您老人家不会玩年轻人的游戏吗?”
祁臧:“…………”
李正正立刻附和:“剧本杀我们哪儿玩的过老大啊?狼人杀我也达咩!你说我要是抽到预言家,验到老大是狼,我敢怼吗?没劲儿!小凡小凡,你说呢!”
卫凡原本是老实孩子,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