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脸绝望石化,那位道长好心将我护送到镇上 还帮忙安排了一间房。
他问我家在哪,我回答不出来。
他以为我受到了惊吓,就让我先好好休息。
道长人很好,还给我留了些银子,然后跟我辞别,我问他的大名,他只是笑了笑摇头。
我没什么心思睡觉,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借着月光又照了照铜镜,对于自己忽然变小感到十分不解,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时间城主送的那枚玉佩,我把那枚玉佩拿出来,尝试对它喊了妈咪妈咪哄之类乱七八糟的咒语,也没能破解我变小的束缚。
我怀疑时间城主是不是存心坑我。
用那么小的身板能做什么?人家一看就是小孩,不仅找工难,而且许多事还做不了。
就在烦恼之际,我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烟香味,门外传来窸窣的动作声,我立刻捂着嘴巴,将包袱戴好,拎着细细的花瓶潜藏在门后。
“应该睡着了、她好像没什么动静……”
“那妞看着能卖个好价钱,等会别把她玩残了、”
我心惊胆战,逼迫自己强打起精神。门外陌生的声音低低传来,来者只有两个人,当他们小心翼翼推开门时发现床上没有我的身影时,诧异了下,在他们转过头时,我使劲力气把花瓶砸他们脑门上,咣当一声闹出极大动静,趁他们被砸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嘴里冒出碎碎的骂人话。
匆忙跑下楼,发现还有好几个男人守在门口,见到我,他们有些意外,牛高马大的魁梧身材立刻跑上来抓我,我见楼梯不高,就顺着扶手跳到下边桌上,他们见状立刻分人围堵,我十来岁的身躯虽然瘦弱,但胜在十分轻盈敏捷,跑起来也快,脚底揩油一般灵活乱蹿,爬上还未封的窗户逃了出去。
夜里路道漆黑,那几个大汉对我穷追不舍,我也不识路,七转八拐的转弯跑进巷子,最后靠隐匿在黑暗中的草堆后面把他们给甩开了。
才刚刚出来就遭遇这些破事,我内心简直如山崩海啸。
然而还没结束,我连夜赶出小镇又碰上一团土匪,直接把我叉进一个笼子里,抢走我的包袱。
和我一起被关着的还有好几个小姑娘,模样瘦弱,一副营养不良,但无一例外她们长得都十分清秀,双面疲惫无神,对于新来的我,她们脸上闪过一丝麻木的悲哀。
小笼子里压抑低矮,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乖乖听话、要是谁敢逃把你们的腿都打断!”那男人凶神恶煞威胁着。
这不妥妥人贩子么!!
我不甘抓着牢笼的铁柱使劲摇晃:“你条扑街哇!丢雷老【哔——】放我出去啊!”
小破车上颠颠簸簸,整得我想吐。
“不要吵了,他们会来打你的。”一名身材瘦弱,头发蓬乱的少女小心翼翼扒住我的手,她压低声音,眼神充满恐惧,秀丽的左脸也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肿伤,这刻我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人渣!差劲!畜生!”
她被我应激的反应吓怕了,和其他姑娘缩在一起不敢出声,垂眸流泪,瑟瑟发抖。颠簸的马车在不久后停下,夜深雾浓,一路上我骂得舌干口燥,喉咙嘶哑。一个男人打开笼子后的枷锁后,伸出粗壮的手臂抓着我的肩膀把我硬拖出来,粗鲁无礼的对待弄得我肩膀生痛,他扭头吐了下口水,转过头盯着我,声音凶狠:“就是你一路上在囔囔不停!吵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哔——】你这【哔——】”我又被他扯着头发,反应更加激动。
“卷发?这妞不是中原的?”那男人盯了我的脸看会,打量的目光多了丝兴趣,亦掺杂着一种赤果直白令人生厌的欲/望,让我觉得心里毛骨悚然。
“就算新口味,这货色也太干了吧,你也能下得了手?”
另外还有个赶车的男人好像习以为常,只是瞥过来一眼,嘲弄了一句,就继续扭头抽草烟。当那个人把我按到在地上,准备解下腰带时,我使劲全力一个翻身把他压住,就在身下男人懵逼一刻,我低下头,腹部传来强烈的反胃感——
“呕——”
我真的……
忍不住了,这一路,忍得也特辛苦。
“啊啊啊啊啊啊!!!“
惊天破地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夜晚,对着那男人吐完一系列打满密之马赛克彩虹条的我,终于愉悦发出一口叹息。
啊……吐出来舒服多了。
再趁着周围所有人都陷入震撼状态,我麻利从他身上爬起来,怀着强烈的报复破罐子摔心理抬脚狠狠朝那个男人身下重要的阿姆斯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踩下去,紧接着响起了更惨绝人寡的绝望叫声。
“这招我对前任用过,没想到还会有对别人用上的一天,果然!差劲的男人都一样!”脑海想起前任的事更是越踩越生气,那男人叫到最后声音没了,两眼翻白彻底晕厥过去。
最后,我是被人偷袭从后面砸晕的。
大意了。
草。
醒过来的我,已经被关在牢里,和其他女孩子一样被锁上手铐锁链。
我摸着钝痛的后脑勺,看了看周围恶劣潮湿的环境,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