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看向台上。

两三个画影戏人偶由竹棍操纵，立在雪白的幕布前，或走或跳，或唱或笑，无论衣裳配饰，皆是栩栩如生。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名身着红衣的女角，钗环逼真，一颦一笑，尽显少女情态。

孟锦侍立在兄长身后，轻声道：“这个人偶很像一个人。”

“是谁？”她鲜少主动开口，孟璟回头瞥了她一眼，问。

“有些像程愿。”

“程愿？”孟璟笑道，“掌门可听到了？家妹觉得台上人偶模样与你弟子很像，你道如何？”

程愿赧然，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阁主说笑，弟子怎会与人偶类似？”

宋韵也笑道：“不是他说玩笑话。你瞧，台上那个红衣金钗的人偶，的确有些像你。真是巧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那名红衣人偶，见其容色举止，衣着打扮，都安静娴雅，无不极似程愿。

众人之中，唯独清溪门的门主柳祈摇摇头，并未附和，低声嘲讽道：“谢疏的本事，百闻不如一见，真会在这些东西上费心思。”

盛初坐得不远，几乎刹那间便懂了这话背后的含义，程愿连一面都不想见到的门主正是柳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