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她却觉得这天色阴暗了不少,太阳不知躲去了何处,本该湛蓝的天空此刻黑沉沉的。
阳光的消失,就像故人的离去。
“嘿!盛初,跑哪儿玩去了?”盛初一出院子,双成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挽住她的手臂,“谢疏说他来亭子看过,没见到你,以为你有事外出,故而先回去了,我们还未聚头。快告诉我,你去了何处?”
双成一如往常般兴致十足,满面春风地说着。盛初回握住她的手,心情稍好了一点:“没什么,我在院子里转了转。”她道,“程愿在里面,与我说了不少。”
这话将双成惊得不轻,她向来有些浮夸,如今一双眼珠子几乎瞪得掉了出来,诧异地大叫道:“程愿?她在朝歌?原来谢疏抓的人是她?你还不带我去见!”她拔脚就要向院子里走,被盛初一把按住,“程愿已经灰飞烟灭,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