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迅速将裙子扯下来,发狠般用力丢到一边,然后快速爬到床头,颤抖着从柜子里翻找出抑制剂。
冰冷而尖锐的针头刺入腺体。
“唔......”
可怕的疼痛感让她即便死死咬着牙也依旧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密密的汗珠几乎是瞬间浸满了额头,原本因为发情期而出现的脸颊红晕迅速消失,然后变得发白,所有的血色几乎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抑制剂注射得稍微晚了一点,这就导致了更严重的疼痛感。女人纤细光裸的脊背深深佝偻起来,剧烈地颤抖着。
但是一支不够,因为omega如果注射了太多次抑制剂之后就会产生药物耐受,越是等级高的ome□□生耐受的速度也就越快,于是前面一轮剧烈的疼痛感还没消失,塞西莉亚就抓住了第二支。
“......”
她努力压制着,拼命忍受着,迅速将针管里面的药液注入腺体。
啪嗒。
用完的针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半个小时后,干净的地面多了好几只被用完的针管。
这时候塞西莉亚已经几乎快被剧烈的疼痛感折磨到失去神智,她努力想要爬到床上,把自己藏到被子里,然后沉沉地睡一觉就好了。
以前每次都是这样的,只要睡着就好了。
但是因为极度的虚弱,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她现在也无法完成。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肩膀处传来了某种陌生的温凉感,接着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来,抑制剂还没有完全生效,这导致塞西莉亚依旧本能地渴望alpha的信息素,她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努力去嗅上面的气味。
除了淡淡的,柚叶般清浅的气息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塞西莉亚心理上极度厌恶信息素。这很好地安抚了她紧张而惊惶的情绪。
接着,她的后背接触到了柔软的床褥,然后是被拉过来盖好的被子,最后是一只软软的吸管。汗液和体/液的流失让omega需要补充大量水分,塞西莉亚寻常的戒备和警惕都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辨别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也没有去辨认眼前的水到底是不是有毒,只是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喝着。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搁浅的鱼重新被人放回了海里。
不过喝几口,对方就会突然抽出吸管,过个几秒,然后再喂过来,这仿佛被戏耍一般的举动让塞西莉亚感到恼怒,但却又无可奈何。但实际上这只是以防她呛到。
剧烈的疼痛感让塞西莉亚神志不清,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塞西莉亚经常做梦,但大部分都是无法二次回首的梦魇,少数美好的梦是因为有白悯的出现。至于别的,美好的东西,她的梦里就再没有了。
莱茵斯特至少还隐约能回忆起自己的家人,和一个漂亮的,很大很大的家,但塞西莉亚什么都不记得,因为她进入教会的时候太小了。所以就连一点点可以挣脱梦魇的回忆都没有。
这时,一只大手隔着被子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塞西莉亚喝够了水,努力睁开眼,只是房间里没有开灯,借助外面花植散发出来的萤光,朦胧间她看见了一道很美的蓝色。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对方,只是这时她忽然嗅到了一种特别的花香。明明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忽然迅速地被困意取代。
刚刚有所清晰的视野逐渐模糊,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这时,艾泽确认塞西莉亚陷入昏睡之后才停了手,他安静地注视着她,omega精致娇美的脸陷在枕头里,侧脸挤出一点点圆圆的软肉,看起来非常可爱。
艾泽看了片刻,没忍住在那里戳出一个圆圆软软的小坑,然后往上,用指腹轻轻擦掉omega眼角的泪痕。
几分钟后,首领大人站起身,先将掉在地上的软毯捡起来,非常有男德地像浴巾一样地围在胸口,遮住上半身。然后才走到窗边,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窗台上的花枝往下一丢。
“辛苦了,回去吧。”
一头巨大低级虫族衔着花朵俯身行礼,然后迅速挖洞消失在了地面。
艾泽回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墙角处皱巴巴的吊带黑裙,他走过去,捡起来,鼻尖细微地动了动。
“.......”
上面全是塞西莉亚的味道,有一块儿还是湿的。
他沉默片刻,然后拿着裙子走进浴室,洗了,烘干,挂起来。
第二天正午。
蜷缩在床上的女人睫毛颤动,几秒后,她缓缓睁开眼,迷茫间她好像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但当塞西莉亚揉了揉眼睛,彻底清醒后,房间里又空无一人。
“......”
塞西莉亚皱起眉,昨晚的记忆混沌而模糊,她有点想不太起来。女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忽然听见墨玉小声道,
“莉亚,你或许得看一下卧室昨晚的监控。”
“......?”
三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艾泽看见了塞西莉亚走出来。她换了身白裙子,很漂亮。
“昨晚睡得好么?”
塞西莉亚赤脚朝他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