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怎么好意思提分寸二字?” “......” 宋缊白底气不足。 年轻时,他与戚婉月定亲后,常常找各种理由跟她见面,但凡见面他就忍不住...... 想到什么,他也笑起来:“你不也没拒绝吗?” 戚婉月怒瞪他:“宋缊白,你好不要脸,什么叫我没拒绝?我分明是......” “是什么?”宋缊白好整以暇。 戚婉月翻了个白眼,不想说。 她身子敏感,哪怕只是亲一亲耳畔,就受不住。哪回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总之,容世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在京城再找不出第二个,比起你来不知好多少倍。” “是是是,你女婿好,为夫差强人意!”宋缊白酸得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女儿?我原本还想让你去劝一劝阿黎。” “我担心什么?”戚婉月躺直:“阿黎跟着容辞才最让我放心。” “哪像你,”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道貌岸然。” 宋缊白心塞了片刻,翻身压过去:“罢了,在你这我担了这样的罪名,索性今晚做实。” “哎哎哎......明日还得早起去睿王府,别......” 后头的话被宋缊白堵了个结结实实。 . 腊月二十六,朝廷 封印,官员们放假过年。 睿王府主动下了帖子给襄阳侯府,说是睿王前些日得了件祥瑞,十分稀奇,请宋二老爷和夫人前去观赏。 是以,次日,阿黎随父母去睿王府作客。 两家人见面,名义上是观赏祥瑞,实则是要商谈儿女婚事,这事旁人也明白。 睿王府有正妃、侧妃和侍妾两名。正妃就容辞一个儿子,侧妃倒是有两个,比容辞小两岁,两个妾室只生了一女。 因此,睿王府人口简单,上上下下主子加起来也就这么几人。 午膳摆在王府饭厅中,男女分席,中间隔了座屏风。 女眷这边,睿王妃、侧妃,以及府上一个庶女,并戚婉月和阿黎。男眷在隔壁,则是睿王、容辞还有府上两个庶子并宋缊白。 睿王府只一个小姐容瑛,虽是庶女却很得金贵,且从小养在睿王妃膝下,性子活泼开朗。 她挨着阿黎坐:“宋姐姐,你身上的是什么香这么好闻?” “▃(格格&党文学)_▃” “叫什么香?” “木樨荷,你可喜欢?我回头送你一盒。” 两个少女年岁相仿,交头接耳亲密说话,睿王妃看了欣慰。 她说:“这就好了,阿黎跟瑛儿两人合得来,咱们这样的人家就该和和气气。我喜欢阿黎,瑛儿也喜欢阿黎,容辞就更不必说了。往后阿黎来了咱们家也能像在自家一样自在。” 闻言,戚婉月也道:“可不是?王妃贤惠心善,侧妃也是个好的,再没有比睿王府更让我放心的人家了。” 众人笑起来。 阿黎小脸红扑扑的,故作跟容瑛说话掩饰羞臊。 屏风那边,男人们也听见了女眷说话,相视而笑。 睿王心情好,便问了句:“你们可要吃酒?我去年酿了两缸云清露,在雪里埋了一整冬,现在喝滋味极好。” 睿王是个闲散王爷,若说当年做东宫太子时还有些志气,但后来被人构陷圈禁多年,那些志气渐渐磨灭了。仿佛看淡人生百态似的,整日闲云野鹤,做些闲趣之事。 睿王妃很是捧场:“那就来一壶?难得王爷雅兴大方,这酒平日他自己都舍不得喝两口,今日却是邀大家一起吃,我们也算是沾了宋大人和宋夫人的光了。” 话落,她吩咐婢女去温酒过来。 阿黎问:“云清露跟醉香楼的紫竹酿有何不同?” 睿王是个好酒的,提起这个,他欣然答道:“酿制工艺不同,香气和质地不一。紫竹酿以陈年好喝,而云清露次年最佳,过了三年酒香就淡了。” 阿黎听后,很是心动,低声问戚婉月:“娘,我能喝一点吗?” 戚婉月笑道:“王爷酿的酒,机会难得,准你喝两杯。” 这边容辞听见了,走到屏风处,咳了咳。 “阿黎,云清露烈,只准你喝一杯。” 说完,他眼神暗暗警示阿黎。 但今日有王爷王妃在,阿黎才不怕他。正巧婢女送酒上来,她接过酒杯,当即就品了一口,挑衅地对容辞昂了昂下巴。 我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