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出来觅食的伴侣,冬日不好找食物,想必它们饿了很久了!”
说罢,赵敏靠近枣红,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慧娘为他们准备的肉干,又挑了几块大的丢给那两只野狼。
只见这两只狼上前闻过肉干后只用嘴巴叼住,并不吞咽反是扭身往它们来时方向跑。
赵敏了然,却故作神秘地对张无忌道:“无忌哥哥,我们跟上去看看!”
张无忌心中奇怪这两只狼为何不吃肉干,看敏敏这样子应该是猜到它们去哪。
二人留下枣红,循野狼的脚印一路跟它们进山。
张无忌目力很好,在那山头石洞入目之时,他已看到石洞干草上的两只小狼崽,小狼崽们正大口大口吃野狼吐给它们的肉干。
赵敏亦看到那一窝狼崽,她蹲在张无忌身边,悄声在夫君耳边说:“无忌哥哥,这两只狼是夫妻,它们是出来给孩子觅食!”
张无忌被她的呵气吹的耳朵有些痒,他轻笑,对赵敏道:“我们把剩下的肉干留给它们!”
赵敏正有此意,她从怀里拿出包肉干的包袱,在两头狼查觉他们之时,把一包肉干都丢给它们。
张无忌见体型稍小的那只颇为警觉地看着他们,稍大的野狼头也不抬去用嘴叼包袱。
张无忌笑而不语,转身把妻子背在背上,使轻功离开。
听妻子在他耳边轻笑,张无忌耳朵发红,边跑边问她:“你笑什么?”
赵敏面若粉桃,笑道:“我在想,刚才那只公狼!像你一样,轻易相信别人,连查都不查就把肉干拿走。”
张无忌笑回:“那敏敏你不就是那只很警惕的母狼?”
“是啊!”赵敏爽快回应,又亲昵蹭蹭他的脖子,小声告诉他:“还少两只小狼崽!”
张无忌心里头仿佛有股火,烧得他脸色通红,心也暖极了。他的手跟着火热,不由自主把背上的妻子背得更稳当。
山林间四下无人,那两只狼也未追上来,故而,张无忌放慢脚步,他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挑,声音带着无比轻松又隐含期待地对爱妻说:“敏敏,等我过两日进城去买医书钻研,到时我也有把握让你和咱们的小狼崽都平平安安。”
赵敏知他是担心生产有危险,但现在,她的身体被她神医丈夫调理得很好。近些日子,她独自在山庄,小春懂事活泼,让她萌生出要和张无忌生一个孩子的想法。
“无忌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都喜欢!”张无忌抬头把刚才想象的画面说给赵敏听,“如果是男孩,我教他武功,你教他识字读书。如果是女孩,我教她医术,你教她骑马弹琴。”
赵敏笑着吻上张无忌侧脸,娇笑后告诉他:“无忌哥哥,我今天真开心!”
大雪过后的山路不太好走,所幸张赵二人提前为枣红的马蹄都绑上布巾,如此二人骑马在山中行路倒也安稳。
张无忌正听赵敏说年后要从哪条路去大漠,一丈外的树丛中传来的动静吸引他二人注意。
“是刚才那只狼?”
赵敏见从树丛中走出的是刚才那头体型稍大的野狼,她安抚住因野狼而焦躁不安的枣红,又大胆盯着那公狼的双眼,想看看这头狼想做什么。
只见那狼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又回头去看张赵二人,似是在催促他们跟上。
“敏敏,这头狼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张无忌也发现公狼用意,他正犹豫要不要跟上,怀中妻子已经晃动缰绳催促枣红往那公狼方向走。
赵敏兴致勃勃和张无忌道:“这狼颇有灵性,我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
公狼带他们走的这条山路通往山林深处,山路渐渐陡峭,张赵二人干脆下马步行。
再向深山处行走数十步,张无忌牵着枣红,发现带路的公狼在前面雪地里用爪子刨出了什么东西。
张无忌把枣红交给赵敏,快步上前查看那被公狼刨出来只露了个头的红色物件。
张无忌走近后终于看清露在外头是上了暗红涂料的木轮,他把厚厚的积雪推开,用力把那圆木轮从雪中拔出,虽然圆木轮不完整,但从轮廓来看,这木轮是一只马车车轮。
“敏敏,是马车的车轮!”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马车车轮?”疑惑间赵敏张望四周,发现不远处峭壁,原来这头狼东走西跳地把他们二人带到这座山的山崖崖底。
“无忌哥哥,这里是崖底!这车轮不知是谁家的马车经过堕崖,我们再向前看看。”
张无忌点头应下正要向前,他却发现那为他们带路的公狼已经在离他们一丈远的地方停下,公狼见他们已经发现自己要让他们看到的东西,与它二人对视后扭身便往林中深处跑。
赵敏看公狼远去的身影,目光移向他们前方的雪路,道:“看来这就是它要带我们来的地方。无忌哥哥,我们继续向前走,说不定能看到马车其他残骸!”
张无忌听妻子只提残骸不提车中人,想到那车轮被大雪掩埋的深度,想必这马车已堕崖有些时日,已经不可能让他们发现活人了。
这崖底无人涉足,地上的雪积得厚。他们又向前走了十数步,终于发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