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书不在家中。”
“禀大人,各茶房酒店未见肖文书。”
“禀大人,妓馆未见肖文书。”
跑啦?失踪了?
王吉顿足后悔,是他失策,昨天自己严令所有公子不得离开临邛,怎么就忘了将肖龙收监?
如今,何处去找肖龙,杜林被杀,孙鞋匠被杀,今肖龙又不见人影,看来,这文稿事件非同一般。
然而,人不见了,文稿之事又成无头公案,王县令一下就乱了方寸,该怎么办,失望地看着大门口。
丁婆婆此时出现在酒堡门口,遥遥地对王县令摆摆手。
“唉!本官失策也!”
王吉拍着额头,一股屁跌坐在椅子上。
“大人,下午的斗酒是否如期举行,属下好接着操办。”
这是另一个文书羊安,这之前,羊安是肖龙的助手。
“等等。”
此事也太过奇怪,卓文君见司马相如毫无精神地往酒堡外走,便跟了出去。
出了门,只见司马相如并未远走,而是在旁边一个茶摊上座了下来,见他没事,卓文君又返身回到擂台。
刘十九依然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让卓文君不能明白的是,这刘十九无论从诗文或笔迹来看都有差别,那么他为什么那么的气定神闲,而司马相如却如泄了气的猪尿泡?
一招手,丫鬟侍琴走了过来。
“侍琴,陪我走走。”
“走吧小姐。”
主仆二人一边谈一边往外走。
“侍琴,你看那司马公子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而刘公子为什么一脸的无所谓?”
“因为这事出乎司马公子的意料,我断定那诗文一定是他写的,但被人调了包,所以他才很郁闷。”
“我也这么想,所以他才那么气,那你再谈谈刘公子呢。”
“刘公子一副毫不在乎的样,是因为无论怎么样,司马相如的笔迹都不对,至少这一局司马相如是赢不了的。”
“那他刘十九也不会赢的呀?”
“小姐想想,就算他刘公子也赢不了,这二十三个公子在这轮比赛中全是零分,那不还是只剩下刘公子武斗的那一分吗?”
“对的,至少目前他还处于不败之地,就算接下来的斗酒他输了,那也最多是打个平手,再要分出个高下来,恐怕就只能比家境实力和武力相争了,到那时,谁能斗过他?”
“侍琴,你是说这看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其实是刘公子大获全胜?”
“对的小姐,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卓文君也是这么想的,但她怕自己主观憶断出差错,故意问问侍琴,看看她是如何想的。
一般而言,遇上这类事件,往往获益最大的人嫌疑也是最大。
“小姐,我看整个事情的前后一定是那个刘十九在操弄,太可怕了,死了两个,一个失踪,想想都可怕。”
“侍琴,那我们怎样才能戳穿他的阴谋呢?”
“小姐你比侍琴聪明多了,肯定已有法子了。”
卓文君望望东流而去的濮水,还有码头旁那棵百年老树,叹了口气。
“难呀,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现在是死无对证,连王县令都毫无办法了。”
“小姐,那还要斗酒吗?”
“肯定要斗的,没分出个胜负,公子们也不会甘心,但不知道王县令怎么处理文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