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眼睛看清楚,那些韩国故土黔首们,现在过得好,还韩王在世过得好?”
“你王除了把自己当人看,剩下他眼里还瞧得谁?”
“甚至就连韩非子,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哦,对了,今日前寻你人不仅有公主,还有一位你故人。”
吕雉喂完狗,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去敲对房间门,“听了么久话,您该出了。”
“咳咳,吕家郎好厉害嘴,老夫叹为观止。”
房间里响起一道苍老声音。
张良眉头微蹙。
——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您别笑我,论嘴皮子功夫,谁敢与您较?”
吕雉笑道。
老笑了一下,“老喽,说不动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须发皆白老缓缓走出,视线落在窗口处张良身上。
“子房,一别经年,别无恙。”
老于门口停下,声音温和。
张良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刻,张良迅速从房间走出,跌跌撞撞奔向老,然而在即将走到老前,他动作陡然停下,像害怕戳破自己梦境一般,不敢上前与老有任何肢体接触。
“您、您——”
张良声音颤得厉害,“您竟然还活着?”
老笑眯眯,“恩,活着。”
“别在院子里站着,咱们去屋里说话。”
吕雉打开中间房门,对立在外两人做了一个请姿势,“快进吧,公主一会儿也该到了。”
“王离,你起开,让我叩门。”
门外响起一道软软糯糯声音。
“咱俩谁敲不都一样?”
少年声音清朗且欢快,“我我。”
急促叩门声响起。
张良瞬间回神,眸色骤冷。
——王离?王翦之孙?王贲之子?他怎么有胆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