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都为这样的帝王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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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结束,鹤华领着另一个自己回到章台殿。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自己,帝王与公卿大夫们难得保持了一致——这是“先祖们显灵”,让另外一位公主穿越时空来到他们的大秦,这是祥瑞,是大大吉,没必要藏着掖着,而是要昭告天下,与民同庆!
帝王与公卿大夫们如此,鹤华更没必要去隐藏,大大方方将人领进来,大大方方吩咐女官寺人们伺候,甚至为了方便另一个自己使得顺手,她还特意把她熟悉的人留下来,省得她因不熟悉边人而得不自。
“你先这住下,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后,你再回另一个世界。”
鹤华道。
秦鹤华点,目光打量着周围人。
这些都是她所熟悉的人,胡亥登基之后全部惨死的人,而现,她们还生生活着,俏生生站着,脸上满是兴奋与奇。
秦鹤华眉微,心有些异样。
“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公主说会儿话。”
鹤华遣退众人。
殿内只剩下自己与鹤华,秦鹤华开门见山,“你想我恨不恨王离与蒙毅?”
“咱们两个果然是心有灵犀。”
鹤华笑了一下,眼睛看着秦鹤华的脸,“那么,你恨吗?恨他们从未出现?”
秦鹤华慢慢喝着茶,“你不必担心,我从未恨他们。”
“蒙毅被囚禁,至死不我的处境。”
“至于王离......”
秦鹤声音微微一顿,眼睛慢慢垂了下来,“北疆距咸阳千之遥,他也不我的境遇,他道的时候,九州已战火纷飞,他若兴兵为我报仇,大秦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
鹤华摇,“你为他们找借口。”
“为国之栋梁的蒙毅都被囚禁,他难道不会担心手无缚鸡之力的你?”
“远北疆的大兄被赐死,大将军蒙恬被毒杀,王离要多心大,才不会担心与胡亥同处一城的你?”
“他们更忠君爱国。”
鹤华一针见血,“阿父已死,胡亥登基,胡亥是大秦的王,所以他们忠于大秦的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主可以随意夺走他们的生命,也可以肆意夺走他们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因为他们心,所有东西都要为忠君爱国让路。”
秦鹤华睫毛微微一颤。
“你不必为他们找借口。”
鹤华抬手,轻轻把秦鹤华垂脸侧的长发顺耳后,“你可以怨,也可以恨,你不必这么大度,更不必做可以烧出舍利的菩萨,你是你自己,被所有人放弃的公主鹤华。”
秦鹤华呼吸陡然一窒。
是的,被所有人放弃。
她没有到蒙毅,更没有到王离,自始至终,她只有自己。
鹤华将人拥怀,轻柔拍着她的背,“没关系,你还有你自己。”
“不必别人来拯救,你自己就可以成为神祇。”
“你足够强大,你不仅可以救自己,还可以救所有人。”
“你的阿父,你的大秦,乃至你所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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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聋了?”
连叫几声没反应,王贲抬脚将倚栏杆发呆的王离踹了个趔趄。
男人显然不曾防备,被周围侍从七手八脚扶住时,脸上的表情仍是懵的,而不是突然被踹的不耐烦,很快,男人反应来,甩开侍从们的手,拔腿便往外面跑。
“哎,少将军,上将军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没想真揍您!”
老仆一叠声喊道。
王贲啧了一声,“不必追他,他有事要做。”
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大儿做出来的事儿,两人本质是一人,代替另外一个自己向公主道歉的事情本就应该他来做,因为那人已经战死,再怎样的内疚与歉意也无法说出口。
是的,他无比笃定另一个世界的儿是战死。
——大厦将倾,世代为将的王养出来的将军的唯一使命是为大秦战至最后一滴血。
“毅儿怎么了?心不焉的?”
蒙恬放下帝王出行路线图,看向自己的弟弟蒙毅,“是想另一位公主?”
蒙毅摇苦笑,“不,我没有资格想那位公主。”
“毅儿,你狭隘了。”
蒙恬斟酌片刻,缓缓开口,“那位公主将自己的份看得很清,她是她,皇太女是皇太女,从不将自己与皇太女混为一谈。”
“所以,你是你,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