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更加好奇了。
反正钟赤不在现场,嘴是长在言妮嘴上,还没等她再次乱说。
两人中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发出一声离奇的吱呀声,像有人在暗处偷放了个烟雾弹炸开的声音。
“我是在休息室里坐着,又不是死了,言妮你还真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原地抹黑我。”钟赤扶着房门,禁止它再次发出那让人尴尬的声音。
孟竺与言妮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哈哈哈,钟赤你怎么出场自带背景音乐响起,还是臭屁虫的。”
经过这一打岔,言妮也不再逗孟竺玩了向孟竺解释:“你好,小孟竺,我是言妮,你真是可爱,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对我胃口的小姑娘了,快让我抱抱。”
言妮说做就做,热情地飞扑过来的动作与刚刚冷漠独自叩手,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会做出的事。
长长闪闪白色的流苏好比摔炮一样摔到孟竺身上,竹板炒肉大概是这个感觉,言妮身上的木头香味环绕,孟竺不懂香水但是很喜欢这个味道。
“你不会以为你现在的动作很帅吧,赶快从我助理的身上下来,真是可怕反馈到先是成可笑了。”钟赤站在一边一如既往毒舌点评。
言妮一听就知道这人又在那里暗搓搓吃醋了,她非要让他心里不痛快她才心里平衡一点,于是刚好拿孟竺练习一下待会要拍戏会出现的动作。
上前撩起孟竺的发丝往自己的手指间缠了缠,放下头发丝的瞬间,冰凉的手指碰到孟竺的锁骨立即收回,人往后退笑着同孟竺说:“拜拜小孟竺,下午片场见,钟赤的话就随便。”
地板上有节奏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但言妮待过的地方还有着淡淡的木头香。
见孟竺还留在原地望着言妮离开的方向,于是走到她面前,手在她面前扇了扇风。
微弱的风发挥出它的一点点力,孟竺的空气刘海被吹得翘出两个小半圆,眼睛眨了几下孟竺回过神来,看向钟赤的眼神中掺杂了些许嫌弃:“你还在这里呢?还以为你走了。”
“嗯哼,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把在天花板上的监控拆下来,换我上去挂着,不然还不知道我领着工资的助理还有当导游的天赋,不然领一份东西领了1个多小时。”钟赤说这话时已经用手隔开门为孟竺让出一条道,方便她先进去。
结果直到说完也不见孟竺进来,还抱着个盒子站在门口。
是不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太过分了,好像是有些过分,万一她确实是遇到了一些困难自己处理起来有些棘手才耽误了些时间。
心里已经对自己进行了深深的反省后的钟赤,再次开口时语气诚恳“好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的,你第一次进这个森林公园,路牌什么的你还不太清楚,走错路很正常。”
“哈?你刚刚说了什么,不好意思能再说一遍吗?我刚刚走神了没听清。”
孟竺回头竟然看见钟赤还是站在门旁边,是在等她吗?
“没事,你待在外面别回来算了!”钟赤瞬间黑脸,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
到了下午,钟赤要到片场拍戏,孟竺作为小助理怎么能缺席,立马往包里塞了一堆她认为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以至于出门的时候,钟赤见到全副武装背着大包小包,像是刚从哪个小臭沟里逃难回来的孟竺时有些语塞。
“我是去片场拍戏,不需要你这么隆重,像是赶着去替我收尸一样。”钟赤这张嘴,一张口就知道没有什么好词。
“没有啊,我看别人的助理都是这样子的,大家好像都有挺多东西的,我这不是怕你心里有落差感。”孟竺真诚回答。
“没有想到,我在你心里还挺.....脆弱啊。”钟赤上前帮她卸下肩上的大包放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