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如此重要之事,为何当时不报?” “一定有原因,只我忘了。”陈劭将披衫拢了拢,若无其事。 行苇面色变了变,目中隐有怒意,到底还是忍下了,只问:“接下来又如何?” 略带讥讽地看他一眼,倒也未多说什么,续道:“接下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我后来又查到,那截留军需物资之人,似与当年裴广之死有牵连,于是我便又化妆易容,改了口音,前往宁夏一带查访……” “这话你之前说过了。”行苇冷冷地打断了他,眼神有几分刻薄:“老爷可莫要告诉我,你昏睡了这许久,想起来的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