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一哆嗦,连忙松手。 瘦子冷哼,转身便走。 不过,却被牧北一把抓了回来:“药钱结清了再走。” “小子,你想替他们出头?”瘦子丝毫不怕身着军服的牧北,反而冷笑:“你可知我身后是谁?” “金药堂是弓兵营的校尉所立,后台极硬。”录长皓等人跟了过来,录长皓低声对牧北道:“其实,边境城里许多有派头的门铺都是军中大人开设,我们如今宴饮的那座酒楼便也是这般。” “将军开的也得给钱!” 牧北道。 瘦子一脸恼火,怒视牧北道:“老子就不给,你能如何?” 啪的一声,牧北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我能打烂你的脸。” 瘦子半边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溢血,落出一颗碎牙,又惊又怕的看着牧北:“你,你……” 忽而间,他眼前一亮,前方有三个背负箭筒的弓兵走来。 “三位兄弟,我是金药堂吴校尉的人。”他上前,指着牧北恨声道:“此人出手伤我,逼我要钱,还请三位帮衬下。” 三个弓兵立时动容,吴校尉可是他们弓兵营的营长! 三人当即上前,为首的是个蕴血境伍长,瞥了眼老人对牧北道:“兄弟,你也听到了,此乃吴校尉的人,你稍微识相点,便不要管这事了,可好?” “不好。” 牧北道。 这人脸色一冷:“别给脸不要脸,或则,你想练练?” “可以。” 牧北点头,一脚将对方踹飞两丈多远,落在地上后口鼻溢血,当场昏厥过去。 这一幕顿时将另外两个弓兵吓的不轻。 “给钱!” 牧北看向瘦子。 瘦子一脸憋屈,恐惧情绪却更浓,只得不甘心的将药钱结清。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 老人颤巍巍的收好银两,热泪盈眶的向牧北道谢,如果不是牧北,这药钱怕是要不回来了。 “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也怯声道。 这时,一个丹袍老者经过,看向这边道:“刘布,你在这耽搁什么,不是让你集采药材吗?” 录长皓低声对牧北道:“金药堂的管事,贾荣海,三品炼药师,经常亲自到十万大山采药。” “贾大人您来的正好!”刘布连忙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添油加醋的将事情描述了番:“小的已经承诺了过几日便给结清药钱,可这小老儿非不依,请人恐吓打我,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混账!每次集采的钱不都给你了吗,为何不立时立结,拖欠了足足一年之久?!” 出乎刘步的预料,本以为贾荣海会向着自己,却不想反而招来一通怒喝。 “我,我……” “够了!还拖欠了多少百姓?立刻去全部结清!否则,老朽打断你的腿!” 贾荣海喝斥。 刘步脸色发白,连连称是,快速离去了。 贾荣海看向老人,取出一百两银票道:“老人家,着实抱歉,这是我金药堂的一点歉意。” “这……使不得使不得!” 老人连连摆手。 “使得的,快快收下吧。” 贾荣海执意将一百两银票塞到老人手中,而后才是离开。 “这贾管事倒是个好人。” 索艮道。 录长皓和陆央等人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牧北却有些古怪,刘步拖欠一年的钱总共才十两,已是给了,这贾管事却还送一百两表歉意。 这给他一种窜端匿迹的感觉,对方像是在竭力遮掩什么。 不过,他倒也没多想。 老人的钱要了回来,还多了一百两,这终归是件好事。 随后,他偷偷塞给老人三万两银票:“我很喜欢您孙女,小丫头很善良,也很可爱,寻个机会带她离开边境吧。外面的生活,要比边境城好很多很多。” 边境城环境极差,许多人不是不想离开,而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又没有钱,很难离开。 这世道,没有钱,连活着都困难,许多事根本做不了。 老人惊悚,这辈子何曾见过这么多钱?当即连连推辞。 可是,牧北决意如此,且几次提到小女孩的未来,老人最终小心收好,感激涕零的跪下磕头。 “老人家莫要如此,快请起!” 牧北扶着老人站起,简单闲谈了片刻后,亲自送两人回去,随后才是与录长皓等人返回军营。 返回军营时,监军处对他们镇守铁矿的一系列战功通过审核,牧北的军功累积达到了五千点,录长皓、索艮和陆央此前已是累积了一些军功,加上杀敌和镇守铁矿所获,全部提升为伍长。 其它七人也有不小收获。 “恭喜三位。” 牧北向录长皓三人道贺。 “都是托牧兄的福!否则,恐怕还得再有一年,我们才能爬到这个位置来。” 索艮憨笑。 录长皓和陆央都是点头,如果不是因为牧北,他们绝没有这么快升到伍长。 牧北轻笑,修整了一天后,如往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