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碎洲一听就道他还在生气。
他自错,垂着脑袋啃了他嘴唇两口:“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瞒着你收购了一家公司。我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原因嘛。”
“解释的话,留后再说。”沈非秩狠狠按了他腺体一下,“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顾碎洲问:“什么?”
“听话点,”沈非秩垂眼看着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他水完全浸透的衬衫,“我说什么,你干什么,别做多余的事让我不开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非秩前在易期的时候会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不欲望本能支配。
但结了婚还这么压抑自己,那不是身体不,就是脑不。
他才不会干那种自虐的事。
而且他已经够理智了,回来的路上自我调节了半,想等易期过去再跟顾碎洲算账,可惜结果失败告终,那就不能怪他了。
某人惹自己不高兴,怎么能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放过?
谁惹的祸,谁自己承担。
顾碎洲觉得这人指尖划过的一路都燃起了火。
沈非秩加重语气:“你听懂了吗?”
顾碎洲认命松开手,把主权交出去:“……明白了。”
空气中苦咖啡的味道瞬间漫上一抹醇香。
觉得出来,某位易期的Alpha对这个回答很满。
易期的Alpha是不讲道理的,他大多冲暴躁易怒。
这些落在沈非秩身上不算明显,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掌控欲和占欲。
他的伴侣不是Omega,不能标记,他没办法从信息素上获取完全占和掌控的愉悦,只能通过作和语言反复确认,这个Alpha完完全全属于他。
顾碎洲也是第一次道,上面的也能下面的硬生生做哭。
这时候的身体怎么可能由着人的心随掌控?
偏偏沈非秩就是不讲道理,说不让就不让,甚至连说话呼吸频率都要看他心情!
顾碎洲硬生生掉下了委屈和隐忍的眼泪。
他沈非秩宠坏了,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直沈非秩自己累了消气了,才安抚性回吻了他,把主权暂时让出去。
顾碎洲顺杆而上,缠着他一宿都不松手。
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溢出的从浴缸延展淋浴下,闹得人工智能都主出声,询问是否需要清洁。
最后还是怕着凉,两人才回卧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碎洲无比庆幸沈非秩这种顶级Alpha的易期漫长又灼烈。
足够过瘾。
蓝星一区三月的雨阴冷,不是那种倾盆大雨,而是绵密的雨雾,空灰扑扑的,几乎很少能看阳光,是最让人没生机的气。
这种气是公认的适合在家宅着。
沈非秩和顾碎洲作老板,翘起班来正大光明。
两人在屋一连鬼混了三,最后还是沈非秩不小心弄断了顾碎洲手上的锁铐,才中止这场疯狂的喧闹。
他微微喘着粗气靠在床边,右手腕上半截手铐要掉不掉。
至于另一半,在顾碎洲的左手上。
沈非秩叹气:“我了这么久,就在你手上折断了。”
这款手铐是他独家定制的,专门来约束易期的自己,谁曾想还没几次,它的寿命就了尽头。
顾碎洲心道底谁弄断的啊?
他手腕都勒出紫色血印了,这人竟然好思怪他?
事实证明,沈非秩确实好思。
不仅好思推锅,还提上裤不认人,缓过来后踢了他一脚:“滚出去睡。”
顾碎洲:“?”
他失声:“什么?!”
“你说呢?”沈非秩冷笑,“前段时间偷偷摸摸瞒着我干的什么坏事?你觉得就这么轻松能揭过了?”
“轻松?”顾碎洲不可置信,“你不满?”
沈非秩非常冷静:“一码归一码。”
欲/望发泄出来,易期现在带他的影响已经很小了,衣服一穿,又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神仙。
顾碎洲见他起身,连忙一个翻身滚过去把他压在身下:“别!”
“我渴了。”沈非秩衬衫都没穿上,潦草地套在身上,胸膛毫无阻隔贴着对方灼热的皮肤。
他拧了下眉:“你身上粘死了,去洗澡。”
“你自己的东西你嫌弃什么?”顾碎洲说着,手又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