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纸条递给从门口缓步走来的沈非秩:“你素描不错。”
“现在退步了。”沈非秩扫了眼,“回去吧,把画给你儿子挂脖子上,他应该喜欢。”
狗屎运这只妖艳狗特殊,跟的不愿意穿衣服的清纯狗不同,他偏爱各种衣服小鞋子饰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臭美得不得了,跟他主的自恋如出一辙。
两决定把这张小素描做成项链送给狗子。
结果回去一看,发现狗屎运脖子上已经有挂件了。
“咦?么时候带的?”顾碎洲惊讶地去捞那小挂坠。
狗屎运还以为他要抢,汪汪叫着到处跳。
沈非秩看不去狗追逐战,一把捞过狗头,顾碎洲默契地扯吊坠——
“十字架?”
他愣愣地握着吊坠,掌心像被十字架灼过一样滚烫。
沈非秩也意外:“他么时候刻的?”
顾碎洲想了想,应该是那次问他房间里东西能不能随意使用的时候。
十字架不算标准,工艺水平一般,容易就能猜出出自谁手。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你留这有么内涵吗?”
沈非秩把吊坠拿回来,还给了嗷嗷不满的狗屎运:“应该是道谢吧。”
“道谢?”
“嗯。”沈非秩玩笑似的对他说,“看来‘我’也没那么讨厌你。”
十七岁的沈非秩在和顾碎洲道谢。
至于谢么,沈非秩本也无法完猜透。
不过探索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没有意义。
他懒洋洋蹲,撸着狗屎运肚皮。
“顾碎洲,帮我倒杯蜂蜜水吧。”
“行。”
顾碎洲动作快,狗屎运都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端着水杯出来了:“温的,甜度应该刚好。”
沈非秩伸出手,接过的时候碰到了杯子,也碰到了对的手指。
杯子暖,却没有对手指热。
或许是因为十指连心,某心脏鼓动得太热烈,以至于指尖都那么灼。
沈非秩扬了眉。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