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沈非秩,鼻尖小幅度蹭着他耳廓:“沈哥,你来接我怎么不我发消息?”
沈非秩生疏且不自在接受着他的亲昵,干巴巴道:“刚到,我以为你还在忙着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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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都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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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不自在。
他忍住把人丢出去的冲动:“么候回来的?”
“刚刚。下了飞机就赶来报道了。”顾碎洲察觉到他的僵硬,没放开手,反而抱得紧了,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笑盈盈问,“两年七个月零十二天,哥,想我没?”
沈非秩拧了下眉。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他都只记得是两年出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顾碎洲也没指望他回答,问完就直起身,认真道:“哥,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语气庄重的却像在说么誓言。
沈非秩看着他眼睛,忽然觉得,顾碎洲的心比海底针还难捞。
当说断联系就断联系的是他,现在回来跟没事人一样的也是他,阴晴不定的,如果要用一个属性形容,那就是作精。
换成旁人,肯定要晾着对方一年半载出气。
幸亏他大度,在人际关系这方面向来看得开,很快在心接受并消了这个事实,淡淡把人推开,把两人间的距离维持在一个不疏远也不至于很亲密的距离:“欢迎回来。”
说完,他敏锐发现,这人嘴角至少落下了两度。
不高兴?
在不高兴么?
沈非秩眯起眼睛,很难忽视心中某处隐秘的爽感。
好吧,他好像也没那么大度。
看到这人不爽,他还是有那么爽的。
好脾气佛久了,他都快忘记自己以前带顾碎洲手段有多狠了。
比如顾碎洲因为某件小事不开心和顾莨置气,期末考试故意不写交白卷,沈非秩就把他零分的成绩单和他本人照片一起打印下来,用502帖在了小区门口通告栏。
为此,顾碎洲被顾莨蔺子濯以及他们的同事邻居嘲笑了一个月。
沈非秩忽视了他微妙的嘴角,径直略过对方去拿行李。
混账东西,还真当人没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