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叫磨炼。”教官嘴硬,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不情不愿让他们向右转,朝着阴凉地走。
大家趁着转身的功夫,向沈非秩投来感激的目光。
有道目光不是感激,灼热惊人。
沈非秩捕捉到那抹目光,在对方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趁着教官不注意,飞快握他手腕。
秒,这人手腕上多个冰凉贴。
顾碎洲趁机勾他小手指,当做回应。
沈非秩佩服他的胆大包天,想抽出来,却跟对方撞撤回的道路,手指猝不及防纠缠在起。
顾碎洲顿顿,干脆抓着不松。
沈非秩被迫跟着退伍起走两步。
“哎对。”
在喝水的教官倏转头。
沈非秩:“。”
他几乎是立即甩开顾碎洲的手,匆忙中还不小心打到,发出轻轻声“pia”。
顾碎洲轻轻牵起嘴角。
教官疑惑:“什么声音?”
“没事。”沈非秩脸不红心不跳往胳膊上打,“有蚊子。”
“南方蚊子是多,记得出门喷六神。”教官完全没多想,“我记得你不在学生会吧?怎么进来的?”
沈非秩难得心虚,握过顾碎洲的那手有些发热:“我跟辅导员请示过。”
他当不可能把值班学卖出去。
教官“哦”道:“那你来看谁的?大哪个小美女?物理系大多是大老爷们,你是不是走错路?”
“没有。”沈非秩心道我看的不是小美女,是小美人,“随便看看,你练你的。”
“我这级别还要亲自练吗?”
这教官现在已经是总教官,随便挑个班杵着,他活都是班级负责教官干。
“你来的好,我打算挑几个去方队,你看看有谁合适。”
般身高过关形体仪态良好的都会被总教挑走。
有些人实不乐意,方队训练苦上加苦,说出去也就听着好听。
教官抬起胳膊,精准指到个人脑门上:“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沈非秩循着直线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不是顾碎洲吗?
记得昨天晚上,某人还在微信上说过“死都不会进方队”的。
于是委婉道:“不太合适吧,看着身体不太行,动不动晕倒怎么办。”
众所周,身体素质不过关也不能进方队。
他这不假,家里这位娇气得手指破皮都要嚎啕大哭求安慰。
要进方队,赤着胳膊爬圈草地,回去得躺ICU。
“怎么以貌取人呢?”教官谴责道,“我以觉得你长得好看绣花枕头,你还跟我干架。小顾长得是太漂亮点,但头发剪也挺爷们。你都能进方队,怎么不让人家进?”
顾碎洲头好看漂亮的长发在军训当天被拉去剪成寸头。
他倒没有过多抵触,反脸放在那,光头都不会丑,寸头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
剪来的头发现在还放在沈非秩宿舍,这人说要等军训完把头发拿去封存,以此祭奠回不去的青春。
行为艺术,非常有病。
不过沈非秩尊重他人犯病自由,没有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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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别看小顾长得精致,身肌肉不比你弱呢!段时让他做俯卧撑,几个教官都趴,他还能战!”
“假的?”沈非秩这回是实打实的惊讶。
顾碎洲那小子以可是手不能开瓶盖啊。
“我还能骗你吗。”教官没好气道,“我就敢跟你打赌,谁中暑晕到,小顾都不会——”
“报告!”
“讲!”
“刘教官,顾碎洲好像中暑!”
沈非秩:“?”
教官:“……”
脸,好疼。
两人大步流星过去。
沈非秩先步撑住摇摇欲坠的顾碎洲;“怎么样?还能走吗?我背你去医务室。”
教官蹲的动作卡在半空,诧异地看着他。
咦?
印象中,这人不是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啊?
沈非秩压根没空在意他的目光,看着某人惨白的脸色,转身就要蹲。
但顾碎洲制止他,冰凉的手指死死箍住他手腕。
“能走,不要背,哥,你扶我去休息会儿就好。”
“手都在发抖还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