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被打了一层保护油,甚至木头材质都用最好;科技进行了防蛀处理,可想而知它主人对它;珍重。
那只小狐狸静静躺在地上睡觉,微张;小嘴巴两边有两颗尖尖;犬牙,看起来危险又可爱。
而它;怀里,还抱着一个……
很小;十字架。
只是很可惜,小狐狸和十字架一起裂成两半了。
顾碎洲心疼地摩挲着断裂;地方,甚至还低下头,在那断裂处轻轻吻了一下。
这木雕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断了,但他又找人黏起来了,修理后;完好度不输最初。
这可是跟那个人有关;唯一一样东西。
上次出来得突然,没顾得上带,没想到蔺隋竟然能找到它,还故意把它摔裂。
想到这,他一向含情风流;狐狸眼漫上狠厉,飞快眨了几下。
今天揍蔺隋还是手下留情了,下次遇见他,少说得断他一条胳膊。
确认东西只是裂开没有别;损伤,顾碎洲才松了口气,慢手慢脚又重新包起来,贴身放在衬衫胸口贴近心脏那边;口袋中。
“盅叔。”他轻声道,“我前两天晚上……好像又犯病了。”
“麻烦您再给我弄两支药来吧。”
顾碎洲有疯病,极少有人知道。
就连莱阿普顿也不知道。
他犯起病来谁都不认。
等好了,也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