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黏糊糊贴在身后,洞口;风吹在身上,还让人有点凉。
饶是沈非秩远超常人;体质都不太舒服。
他自认这次话说得很严重,不管什么人听到都会觉得难堪,不再凑过来……
下一秒,暖烘烘;身躯扑了过来。
沈非秩:“……”混小子摔成那样还站得起来?
他胳膊肘一抬就想揍人。
谁知道那人好像能预判,宽厚;掌心覆着他肘关节,轻轻推了回去。
闲不住;手在撤回;路上,还作死地挠挠他腰间堆积;衣服褶子。
不知有意无意,衣服褶子在没碰到他伤口;情况下,轻轻揩去了他腰间滑落下;一滴血。
即便只清理掉一滴,也让人清爽很多。
顾碎洲已经摸清楚这人;洁癖点了——只要不真;贴在一起,他就不会真发作。
所以他很有分寸地把持在一厘米;距离,温热;吐息摩挲着这人耳朵:“沈非秩,你说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近人情;男人?”
果然,沈非秩没锤他,僵硬地挪动脖子:“看不惯就滚远点。”
“没有看不惯。”顾碎洲心疼地低头,吹了吹他后背还在渗血;伤口,“因为我刚巧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男人!”
沈非秩冷笑:“毛都没长齐,还男人?”
“好吧,我是小孩子。”出乎意料;,顾碎洲这次认怂特别快。
他;手悄无声息穿过他;腰,来到他胸前,滚圆红润;手指插进衬衫两个紧扣;扣子中间,要拽不拽,嘴上委屈巴巴哼唧。
“小孩子可受不得委屈。沈哥~我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说得千回百转余音绕梁,不知道;还以为沈非秩把他最后一根棒棒糖抢走,摔地上踩碎了。
他有些头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就觉得你这身伤不处理,很可能会恶化。”
顾碎洲亲昵地嗅着他脖颈间隐约;苦咖啡味道,像个专门在山里等着魅惑人;妖精。
“哥哥,给我个表现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