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秩:“……”
现在;小孩都这么直白;吗?
他有些好笑:“凭什么?”
“凭我是真;真;很喜欢你。”顾碎洲轻轻咬了咬他脖子,嘟囔道,“你也不拒绝我,为什么不跟我试试?”
沈非秩想说你真;懂什么叫谈恋爱吗?
恋爱是一种相对稳定;关系,在沈非秩;认知中,一段健康;恋爱需要建立在两人对彼此都相对熟悉和信任;基础上。
他和顾碎洲对彼此确实很熟悉很了解,但总觉得,哪里还不够。
沈非秩眯了眯眼:“不要。”
顾碎洲痛心地抽了口冷气:“这么果决??”
“嗯。”沈非秩毫不留情,“滚去工作。”
他;语气说变就变,一般这种时候,就不留商量废话;余地了。
顾碎洲可怜巴巴站起身,离开前,忽然又停下脚步:“那我可以亲一口吗?”
“不可以。”沈非秩摇头,“你过来点。”
顾碎洲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拒绝了他又让他过去,但还是照做了:“怎么了?”
沈非秩伸手,从红玫瑰花束里拽出一朵白玫瑰,灵活地拽掉上面;刺后,放进了顾碎洲;贴心心脏处;西装口袋,满意道:“好了,去吧。”
这支白玫瑰,就是他刚刚在门口花店挑半天;点睛之笔。
带刺;红玫瑰热烈而浪漫,很适合顾碎洲。
但在外人看来,这人;长相清高纯洁,或许更适合白玫瑰。
沈非秩也是个强势;Alpha,他咬过这人;腺体,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些恶劣;占有欲,在其他人眼里,他更希望和顾碎洲适配;是白玫瑰。
至于红玫瑰,那是他;私有物。
当然,抛开这些都不说。
他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顾碎洲这种妖精在纯洁;白玫瑰里被弄脏;美感。
很有视觉冲击性,不是吗?
沈非秩放好玫瑰后,嘴角噙着笑意,伸手用拇指狠狠揩过他;眼角。
那抹红晕瞬间更红了,和黑色西装胸口;白玫瑰;形成强烈反差。
他心情颇好地“啧”了一声。
顾碎洲喉咙有些发紧:“沈哥,你真是……”
沈非秩挑眉:“嗯?”
太他妈变态了。
这话顾碎洲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想想。
他只能憋屈地单膝跪在椅子上,控制不住地俯身,想去咬那人;唇。
沈非秩不躲不避,直到他距离自己还剩下不到两厘米,轻轻笑了声。
顾碎洲顿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办公室;通讯被主动人为地拨了出去。
“顾总。”
“嗯。”沈非秩开着免提,整个人松散地靠在椅子里:“客户来了,是吗?”
他们挨得很近,沈非秩说话;时候,每一次吐息都能被顾碎洲感知到。
顾碎洲小腹发热,差点把椅子扶手捏碎。
他咬牙:【你故意;。】
沈非秩大大方方点头承认:“让客户直接去会议室等着,五分钟,你们顾总马上到。”
顾碎洲:“……”
通讯机终于被挂上。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恼怒道:“沈非秩!”
“小声点,吵到我了。”沈非秩温柔地拍拍他脸,“还不快点松开我?五分钟,你确定你有时间拖吗?”
他意有所指地往下面扫了眼。
内涵已经很明确了。
五分钟,你能消吗?
顾碎洲闭了闭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挤出一个牵强;笑容,伸手在沈非秩颈后按了按,故作狠声:“哥,你真行,我们走着瞧。”
沈非秩半点不怵,看他狼狈起身去喝冰水败火,擦过他眼角;手指悬在唇边,挡住了那一抹笑意。
啧。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