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拍拍他头:“走吧。”
顾碎洲被拍得一头雾水。
双人间是两张双床房,顾碎洲有些失望。
看沈非秩很快洗漱完躺在床上,体贴地没再撩拨对方,也洗洗躺下睡了。
不过这一觉睡得很难熬,他半夜被硬生生热醒;。
顾碎洲特别怕热,沈非秩夏天都能穿衬衫,他不一样,春秋天就要开始穿短袖背心了。
所以这次沈非秩都还没醒,他就及时睁开眼,率先发现七区竟然全区停电了。
七区现在天气温度还很高,空气一热,就有蝇虫从窗户缝隙里飞进来,嗡嗡作响还咬人。
简直糟透了,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顾碎洲心里一阵烦躁。
他无声骂了两句,轻手轻脚搬了个椅子坐在沈非秩床边,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起宾馆自备;书,轻轻扇动。
沈非秩睡眠浅,为了不吵醒这人,顾碎洲手腕扇动频率一直保持在一个数值,等到终于来电,外面天都快亮了。
昏昏欲睡;顾碎洲这才放下书,随便揉了揉手腕,糊里糊涂躺回自己床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