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痛呼出声,在旁边那助手看过来;时候怒斥,“不会弄别弄!”
等对方转回去,又瞬间换了口吻,委屈巴巴道:“疼死了哥哥~”
“活该。”沈非秩也凑在他耳边,同样用气音回,“作吧你就。”
他就不该心软,今天多来这一趟。
顾碎洲笑了笑:“怎么忽然来找我了?”
沈非秩反客为主:“你不乐意?”
“怎么会?”顾碎洲用鼻尖蹭了蹭他耳朵,“我想死你了。”
沈非秩轻哼一声。
他看着某人通红发炎;耳朵,不悦道:“你没好好处理。”
“处理了。”顾碎洲说,“就是频繁地摘取,还是没养好。”
频繁;摘取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沈非秩忽然有些后悔这个送礼方法了。
他叹口气:“胡闹。”
“就要闹。”顾碎洲一下一下吻着他耳朵,“哥,你耳根又红了。”
沈非秩已经放弃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皮肤敏感;事实了,只开口让他滚远点。
当然这道命令此时完全没用。
顾碎洲不仅不滚,还大胆地抬手,揉着他锁骨和后颈。
他不太舒服:“撒手,会被发现。”
“怕什么?半夜三更来找我偷情,沈哥,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你好像很激动。”沈非秩打量着他,好奇道,“顾碎洲,你是变态吗?”
顾碎洲想了想:“没有吧。”
他要真是变态,能任由沈非秩对他动手动脚还完好无损站这儿那么久?
开玩笑,努努力说不定都金婚了好吧。
这么想着,忽然就很不甘心。
凭什么每次都是沈非秩逗完他以后全身而退?堂堂顶级Alpha,简直一点面子都没有!
沈非秩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只觉得对方周身气势忽然变得很凌厉。
他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顾碎洲弯了弯眼睛,没回答他,反倒喊那个助手:“你过来,帮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而后又低语:“哥,他也是Alpha,能闻到我们信息素;。”
这话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但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这混账竟然一口咬在了他;腺体上!
人都还没走呢,胆子怎么这么大?
沈非秩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出,蹲着;小腿一软,左手条件反射撑在前面桌子上。
“嗯?”那助手正站在他们对面收拾文件,猝不及防被一只手阻碍,有些不解,“怎么了?”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顾碎洲很配合地低着头,让沈非秩帮忙处理耳朵上;伤口,根本不会想象到,某个看上起人模人样;总裁,这会儿背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
沈非秩咬牙:“我……拿酒精。”
手指挪了挪,把刚刚放上去;酒精又拿了下来。
耳边听到一声闷笑:“哥,小心点,我闻到你;信息素了。”
沈非秩:“……”
真是反了天了。
被咬腺体还不能散出信息素,这跟*到**却不让*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