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说服同性别爱人当下面那个?】
【在下面会很疼吗?】
……诸如此类。
沈非秩:“。”
如果说老板上班摸鱼很过分,那顾碎洲这摸鱼内容就是知法犯法,见不得人。
换成普通员工,这会儿已经被辞退了。
联系这人之前突然抽风给他发;那些链接,沈非秩嗤笑一声。
他还当什么重要暗示呢,原来就这?
顾碎洲换好衣服下来后,路过秘书处放了份文件:“明天整理好给我。”
“好;顾总。”秘书说,“那个,沈总已经在办公室等您啦!”
“什么?”顾碎洲脚步微顿,“谁;办公室?”
“您。”
“?”
我操!
不妙!
他光脑还没关!
顾碎洲手脚冒出了冷汗,招呼都来不及打,飞快跑向办公室:“沈哥!”
大门Duang地被推开,沈非秩坐在椅子里往旁边侧了侧,越过办公桌和光屏跟他对视:“嗯?”
他表情要笑不笑;,配合忽闪忽闪;光屏,看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顾碎洲沉默了一会儿,砰得又把门关上了。
然后默默蹲在地上,小幅度用脑袋撞击着门板。
完蛋。
不仅社死,肯定又要挨揍了。
智能机响了两声。
是沈非秩。
【老公~:滚进来。】
顾碎洲:“……”
不容置喙;语气,在劫难逃啊。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推开一条缝,扒在门口朝里看:“沈、沈哥。”
“怂什么?”沈非秩抬着两根手指对他招了招,“敢做不敢当?”
顾碎洲讪笑两声,犹犹豫豫畏畏缩缩一步两停走过去:“我就想想,就想想……”
沈非秩好整以暇看着他:“想什么?”
顾碎洲喝了口水,掩饰自己;惶恐:“没——”
沈非秩:“想上我?”
顾碎洲;“噗——”
他呛得撕心裂肺,撑着桌子不可置信抬头:“你说什么?”
“不是吗?”沈非秩好心给他递了张纸巾,“不然绞尽脑汁;暗示我,是为了什么?”
顾碎洲能说会道;嘴登时打了漂:“嘶,我确实是想……不是,等等……”
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眼神飘忽耳根泛红,搞得好像在耍流氓;是沈非秩。
沈非秩挑了下眉:“你这么慌干什么?我有说不可以?”
顾碎洲呆住:“……”
顾碎洲瞪大了双眼,愕然张口:“啊??”
什么?
什么不可以?
这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字里行间含义太过丰富,实在是让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明明每个字拆开都知道怎么读,拼在一起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文盲。
沈非秩像个极有耐心;良师,一字字重申:“你要想;话,不是不可以。”
顾碎洲想错了,他对这些东西;意识和想法本就单薄,根本就不在意上位下位,横竖左右都是滚个床,能有什么区别?
他也不觉得下面就比上面憋屈受辱,怎么爽不是爽?
顾碎洲要真想在上面,撒个娇打个滚,他其实很容易就会点头同意。
但看这人这么小心翼翼谨慎;样子,沈非秩忽然就不想那么爽快同意了。
他承认,他真;很恶劣,看顾碎洲着急;样子实在太有意思。
左手微微握起放在桌子上,从衬衫袖口露出;白皙腕骨搭在桌沿,沈非秩抬起修长;食指,用指腹点了点桌子:“过来点。”
顾碎洲被细微;敲击声吸引,低了低眼皮。
目光触及那只手;瞬间,那天在车里;情景就重新浮上了脑海,和现在不同;是,这只手当时没戴手表,有薄茧;指腹……
咚咚。
食指又敲了两下。
这是沈非秩不耐烦;警告:“顾碎洲。”
“听到了。”顾碎洲低低应了声,抬手关了悬浮光屏,老老实实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站着;那个毫无气势可言。
委委屈屈耷拉着脑袋,一看就是犯了错。
但再一细看,那双被长睫挡住大半;眼睛侵略性满满,和乖巧二字一点都不沾边。
沈非秩懒得拆穿他不走心;演技,脖子仰累了,就踢踢人膝盖。
等对方半蹲下来,才欣然挑起对方下巴,朝自己这边勾了勾:“我之前有没有给你说过,想要什么直说,不用搞这些七拐八绕;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