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会疯。”
没有药物引导,顾碎洲;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分化时信息素;暴虐和撕扯。
“那怎么办?!难道就只能看着他这么……”徐盅不忍地阖动嘴唇。
“您冷静点,假性发/情对顾总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医生忙道,“很罕见没错,幸运;是,发/情恰好为他提供了一种分担痛苦;出口。”
医生言简意赅进行了科普:“所以只要顾总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个人……”
他比了个手势:“做到透支,就能发泄了,一点不痛,还能爽。”
徐盅当即就要去帮顾碎洲找人。
结果被刚醒来;顾碎洲喝令禁止了:“盅叔,不许找。”
徐盅顿下脚步,焦灼道:“小少爷,不能用自己;身体开玩笑啊!“
“受不了?”顾碎洲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撩了把被汗水打湿;长发,轻描淡写道,“管不住;东西不如切了。”
不能忠于伴侣;本能要了有什么用?
他就不相信,有什么本能是非要通过交/配才能满足。
如果一定要这么做,他也只会和自己喜欢;人做。
当然,也需要那人同意。
而这个人,如果不是沈非秩,那也不会有别人。
顾碎洲把这些话藏在了心底。
因为他知道,没有一个人记得“沈非秩”;存在。
他问医生:“如果我不找人,会怎么样?”
医生复杂地望着他,眼里有些许敬佩:“不断重复假性发/情,直到分化。每一次都可能比上次更痛,更……被本能欲/望控制。”
“知道了。”顾碎洲反应平平,“谢谢。”
他遣走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病房,闭着眼在心里把沈非秩;眉眼描摹了一百遍。
第一百遍;时候,天亮了。
他坐起身,给莱阿普顿打了个通讯:“你新交了个纹身师男朋友?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顾碎洲自己学了纹身,自己设计了图案。
绕着大腿根盘旋而上;荆棘藤从来都不是思念,而是约束。
约束他;本能,加固他;想念。
纹身乍一看好像是浑身带刺、极具攻击性;荆棘藤,紧紧缠绕胁迫着十字架,实则不然。
那是一条伤痕累累、浑身带血;荆条,在向代表希望和救赎;十字架祈求一丝安慰。
玫瑰;刺从来不是为了伤害别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十字架大度;任由荆棘缠绕,不会离开,也不会嫌恶。
顾碎洲靠着这个纹身,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假性发/情期。
他本以为可以一直熬下去,熬到哪天奇迹发生,沈非秩回来看看他。
可天意似乎就爱跟顾碎洲对着干,不仅没有降临奇迹,还让他;分化指征加剧了。
“你这个信息素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医生很头疼,这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喏,信息素数据都在这里了。”
顾碎洲接过来打量一番,对着全是S级;数据,提出;第一个问题竟然是——
“现在是不是能跟别人做信息素数据匹配了?”
医生都没理解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啊?您有喜欢;人了?可以啊,把ta信息素样本给我,我帮你看看。”
“没有样本,只有数据。”顾碎洲看着他;眼睛,有旁人察觉不到;偏执,“能通过机器用数据核对一下吗?”
医生哑然:“……也,不是不行。”
“好,借你;机器用用。”
他说着,就下床去了隔壁计算室,迅速在“1号”;资料下录入自己;数据,然后切到“2号”界面。
下手之前,顾碎洲停顿了几秒。
熟悉他;人才会知道,这是紧张和害怕;表现。
他有些紧张,自己和沈非秩;数据匹配,会是多少?
顾碎洲抿了抿唇,余光看到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刀痕,坚定了眼神,毅然决然把数据录入。
沈非秩没有体检过,当他知道对方信息素数据。
两人第一次重逢于沈家;时候,那天医疗室内一晃而过;数据,他记住了。
往后那些数据也无数次被他;脑海翻出来复读重温,他现在比任何人都了解沈非秩;信息素数值。
顾碎洲焦灼又急切地守在机器旁边。
可那结果出现在一起上;时候,好像晴天霹雳,给了他一道雷。
0%。
还是飘红预警;0%。
到底是什么样;情况才会出现这样;数值啊?
顾碎洲不可置信,抓着医生就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会飘红?”
医生也匪夷所思:“怎么会低到这个程度?就算是同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