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诸箔端着两碗面,一碗放在乔雨的面前一碗他端着坐在她的对面。
刚出炉的面条还散发着热气,扑面而来的香味勾动她的食欲,诸箔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乔雨抓着筷子低头慢慢地吃着,她没看见对面的人并没有动自己的那一份,他默默注视着她,全程只有乔雨吃面时发出的细小哗啦声。
完全沉浸在美食中乔雨忘乎所以,喝完最后一口汤,她的额头带着汗珠,小脸红扑扑的。
“真好吃,”乔雨放下碗对诸箔说,她一顿,“你怎么不吃呢?”
诸箔把他的那份推到乔雨面前说:“我今天回来听舅舅说你没有吃东西就休息了,我想你醒来应该会饿,所以在厨房做好面。”
言尽意未尽,乔雨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诸箔特意为她做的,应该是为昨天晚上的行为表示歉意。
乔雨没有揭穿,接受他的好意,这次的笑容更加真诚了接过面条,刚才的那碗以乔雨现在的身体状态还不够补充五分之一,又得到一碗,乔雨也不矫情接着吃,勉勉强强有四分饱。
两碗面揭过昨晚的事情,作为女A还是给Omega面子,如果他想再继续之前的那种形象,乔雨不介意当自己从未发现过。
翌日
阿肆手中拿着浇花桶,给花园中早已收起花苞的冰玫瑰补充水分,乔雨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和阿肆闲聊:“晓龙这小孩没让我失望,他给我寄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小型机器海盗船,纯手工制作,各处细节都处理得很好,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也在认认真真地专研,有前途。”
阿肆竖着耳朵:“当然,晓龙和我给你做玩具的时候可认真了,他刚开始做得奇形怪状还没有我做得好,有次还做坏了,当天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躲在房间里,我上前一听好像还哭了呢。”
这件事乔雨完全不知道,在她没注意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事情细节啊,乔雨斜眼看阿肆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哎哟,你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了喂,要是被程晓龙那小子知道你不仅不安慰他还嘲笑他,你就等着与他决裂吧!”
阿肆吐吐舌头,乔雨也对它吐吐舌头,两个幼稚鬼。
“话说,你今天怎么跑出来浇花啊,诸贤臣他居然允许让你做事?”乔雨挪移问道。
这话一出,阿肆身子一僵,而后又假装无事一般,不敢看乔雨拿着浇花桶忙碌,语气不在意说:“我不是想着回来了好久都没有做事情,这心里不是难受嘛,所以自发的来浇花了,你看我做得多好。”
说着说着兴奋起来,一脸骄傲的小神情,看得乔雨好笑:“所以他不知道你出来干这个啊,”眼珠一转,坏坏笑着:“阿肆是不是诸贤臣做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和我说,我去教训他!当我这个娘家人不存在是不?”
做出起身的动作,阿肆真怕乔雨去找诸贤臣,砰的一声,丢下浇花桶拉住乔雨,想说什么再看乔雨分明就没有起身还安安稳稳地坐着,一双含笑的眼睛直视着它。
现在的阿肆可聪明了,还没有觉醒时分析不出这些是什么意思,现在它立即就反应过来乔雨是在戏弄它。
“哼,”既然浇花桶都丢了,阿肆心情本就烦躁,一屁股坐在乔雨的身边。
它嘴巴动动,反反复复,最终下定决心还是和乔雨说:“我感觉主人不太对劲。”
这话一说,乔雨吃瓜的心活跃起来,一手瓜它不香吗?
“怎么说?”乔雨用眼神鼓励阿肆继续说下去。
阿肆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头,“我再次来到这里后,主人就不让我做任何事情了,毕竟这个家已经有了管家,我不能再做管家的事情也行。但是连一些小碎事情他也不让,难道是我已经没用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觉得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尽管主人真的对我很好,可是也不能白白让主人养我的。”
搞半天是阿肆的工作人心态没有转变,还是认为自己要工作才能报答诸贤臣。
乔雨还挺能理解它的心态,特别阿肆现在就如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会迷茫会慌张会无措,面对无端的疼爱,它会迷惑就想要做点事情报道,至少两者之间不那么悬殊大。
然而现在诸贤臣不让它做事实现不了自己的价值,它难过,接着阿肆吞吞吐吐道:“还有、还有主人最近总是不让我去休眠,他要我陪着他睡,我感觉好奇怪号别扭,小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不就是诸贤臣想亲近你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乔雨内心吐槽,面上还是一脸认真正经地告诉宝宝阿肆:“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可以直接拒绝他的,我们人类之间会有很多的矛盾就是因为不沟通而产生的隔阂,久而久之谁也不能理解谁,最终共同走向陌路。
我不是诸贤臣不知道他的具体想法,也许他觉得你以前辛苦了现在就好好休息玩乐陪着他就好,也许有其他的原因,这都需要你和他说的。”
虽然想看诸贤臣的笑话,但是做人不能太没良心,这件事就让他们当事人自己去解决。
得到乔雨的鼓励,阿肆仿佛得到力量,站起身拍拍灰尘:“那我现在就去找主人说!”
“嗯,加油!”
再次见到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