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苡和曹烁泽走在回咖啡店的路上。嘴馋的赵苡买了一杯奶茶，边喝边说着。

“我□□真的惊了。纪杰竟然也喜欢男的。”

曹烁泽沉默着，点头后，打开手机百度搜起了各种问题。

——“男生追弯男是不是更容易？”

——“如何测试男生喜不喜欢你。”

赵苡瞄了一眼，叹了口气：“加油吧，曹烁泽！”

赵苡和曹烁泽悠闲地走在步行道上，曹烁泽依然带着口罩，因为今天要看纪杰打比赛，所以他带上了黑框眼镜。他插着口袋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影子，整个人显得十分乖巧。

很快，他发现地上的影子，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那个影子很魁梧，高大的身子，宽大的脊背，那影子可以清楚看到那被微风吹着的衣衫。整个影子与曹烁泽的影子形成鲜明对比。

曹烁泽好奇回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纪杰跟了过来。

他的眼皮松懈，视线像是黏在曹烁泽身上一样。可他的面色看上去，并没有很高兴。

他的喉结动了动，扫了一眼曹烁泽身边的赵苡。

纪杰：“你们两个？”

赵苡被吓到了。她小声囔囔起：管我啥事？

被牵扯上的赵苡尴尬一笑：“我俩就是，铁哥们！”

感觉还没解释彻底的赵苡又补充了一句：“都别乱想，曹烁泽是弯的，我…也弯，所以我俩就算是干嘛，也没那种可能！”

虽然赵苡是单身主义，对男女性都很少能心动。但她在这个时机，只好用这套谎话来消除怀疑。

赵苡挥了挥手，大步撤离纪杰和曹烁泽身边。

纪杰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等到赵苡的身影消失在这条路上，他才缓缓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小曹。”

上一次纪杰叫这个称呼还是在十年前。

比纪杰矮半头的曹烁泽，转身朝向他。曹烁泽的眼睫从小时候就长得很长，他的眼睫塌着，黑亮的眼睛平视着面前纪杰的嘴唇。

“哥。”

“你刚刚为什么不等我？”

曹烁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喜欢的纪杰小腿拉伤了。

纪杰：“我记得十年前，你骑自行车摔伤，我还全程背着你回家呢。还记得么？”

提到小时候的事情，曹烁泽下意识想回避，他的脑海中又想起来纪杰默默搬走后，曹烁泽逃课摔伤被老师家长训斥的场面。

“啊！你走！”曹烁泽边说边倒退。

“嗯？”

纪杰一把向前拉住曹烁泽，把他拽入在怀里。曹烁泽的嘴唇正好碰到纪杰的肩膀。

纪杰的肌肉紧致，骨骼突出。那一下，曹烁泽的嘴唇被纪杰的肩骨硌到。

“跟我说说，我搬走后你是怎么到处找我的？”纪杰和曹烁泽从小一起长大，对方的心理他能轻易猜测到。

“我找你……摔骨折了。”

“？”

“那时我是傻子，当时摔成那样还哭着找你。”曹烁泽的眼神飘忽。

“那你现在呢？不来找我了，难道聪明了？小傻蛋。”

紧紧搂着曹烁泽腰部的纪杰，缓缓把修长的手贴在曹烁泽的下颌骨上。

曹烁泽的手在颤抖着，他感受到了一丝紧张，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一次被纪杰摸脸，心中的不适应都要溢出来了。

“我要回去了。”

曹烁泽试探着，把纪杰的手拿开。撒腿想跑。

纪杰反应很快，一下子在背后拉住曹烁泽的衣服，曹烁泽一不站稳，直接再次倒在纪杰的怀里。

曹烁泽跌躺在纪杰的怀里，纪杰紧紧搂住他的腰，然后慢慢往狭窄的小路靠近。

“放开我！”曹烁泽的声带颤抖，强韧的声音又散发着软弱，他用力四肢挣扎着。

“这么久不见，就这么生疏了？”

无人的小路里，纪杰拉伤的腿更疼了，他无力地把曹烁泽压在石砖墙上。

“呼——”曹烁泽无法逃脱，头上冒着汗，快速呼吸着。

纪杰用手指轻轻剥开曹烁泽的口罩。手指轻轻拂过曹烁泽的耳根，曹烁泽又发憷了一下。

“小曹，刚刚听见赵苡说，你…是弯的？”

曹烁泽一愣：“啊……”

纪杰眯着眼睛，把曹烁泽的眼镜往上推了推。他的眼睛对焦到曹烁泽那红润的嘴唇上。

纪杰的小腿肌肉突然又开始疼痛，好似肌筋断裂一般。

“嘶！”纪杰紧紧咬牙，腿部疼得让他打颤。

剧痛中，他无法克制，用一只手用力抓住曹烁泽的腰，另一只手扒着墙砖，嘴唇紧紧贴到了曹烁泽微张的嘴唇上。

那一下，纪杰疼痛像是突然削弱。伴随着他的，还有享受。

这是纪杰和曹烁泽十年之后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而且不只是近。

事后，曹烁泽和纪杰没有告诉任何人。

“过几天你生日啊！”赵苡才知道。

曹烁泽：“那是！”

“要不我们团建出去玩玩？正好给你和纪杰助攻啥的。”

赵苡打开了团购软件，搜找着。

“要不去玩密室吧？”

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