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多好的事。”王婶子第一个拍大腿,“这事儿我答应了。”
王大柱:???
“王婶儿,还是听听大柱的意见,毕竟,他才是干爹。”宋驰笑着说。
“他还能不同意?他肯定同意,你说是不是,大柱。”
王大柱的牙都快咬碎了。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
宋驰更乐了,“大柱兄弟,我就知道,你肯定愿意。”他看了眼向红棉,发现向红棉也在笑,又道:“大柱兄弟,王婶儿说你前天去相亲了?怎么样,成吗?”
“成什么,哎呀,大柱这个憨货,漂亮话不会说,人家姑娘跟别人相成了。”
提起来王婶子就来气,看向自家儿子的目光也变得凶悍。
“你说说你,挺大的个子,长得也不差,好手好脚的,人家怎么就看不上你呢?你差哪儿了?”
王大柱又窘迫又低落,他偷偷看了眼向红棉,见向红棉也一脸好奇,什么窘迫,什么羞涩,统统变成难堪。
“大柱,你快说呀。”王婶子催促着。
“娘,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还急了,我都还没急呢!”王婶子一拍桌子。
“王婶子,别急别急,大柱兄弟年纪小,可能还——”
“小什么小,他比你还大两岁呢,愁死我了。”
宋驰给向红棉使眼色,向红棉拉着王婶子的手,开始安慰。宋驰也坐到王大柱身边,向他传授“讨好女孩子”的经验。
王大柱苦着脸听着,时不时抬头瞪他,王婶子看见,骂了一声,他窝囊地缩起身子,低下头,端的是百毒不侵、刀枪不入。
这顿饭,王婶子吃高兴了,酒也喝了不少,走路晃荡。王大柱却愁眉苦脸,满身怨气。
忽然,王大柱停下脚步,回过头,灿笑道:“宋同志,忘了告诉你,大队长说了,前些天体谅你在镇里照顾红棉,你既然回来了,明天准备准备,上工去吧,你总不能叫红棉去吧。”
宋驰回以一笑:“会去,放心。”
王大柱龇着牙,扶着王婶子回家。
客人走了,宋驰有条不紊地收拾碗筷,向红棉急急道:“地里的活儿,你怎么能干?”
宋驰头都不抬,“你干得了,我也干得了。”
“那不一样,我从小就干地里的活儿,你,你的手是拿笔杆子的。”
“拿笔杆子跟拿锄头杆子,有什么区别?好了,累不累,扶你进屋躺着?”
“我不累,我帮你。”
“哎,又犯老毛病是不是?医生的话,你又忘了?”宋驰一句话,叫向红棉老老实实地坐下。
看宋驰在屋里跟灶房团团转,向红棉干不了别的,就帮他递碗递筷子,宋驰看她一眼,无奈地接受。
“红棉,明早吃鸡蛋,我再给你烙一张饼,你看成不?”
“你吃鸡蛋。”
宋驰当没听见,把桌子擦干净,把向红棉搀起来,送她进屋睡觉。
向红棉没喝酒,宋驰被她看着,也没喝多少,身上酒气不重,他就着锅里的热水,简单冲洗一番,洗了头发,换上衣裳回来。
向红棉还在床边坐着,他走过去,帮她拖鞋,脱袜子,还洗了脚。
向红棉不适应,尽管这是宋驰第二回帮她洗脚。
热水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脚泡进去,一瞬间,身体跟过了电似的,她咬着嘴唇,才忍住叫声。
“舒服?”
向红棉点头。
“医生说了,经常泡脚对你身体好,但不能泡太长时间。”一边说着,宋驰一边给向红棉揉捏脚背、脚掌,还照顾到小腿肚。
向红棉脸上瞬间飞上两团云霞,她缩了缩腿。
宋驰收回手,“房大夫的孕妇笔记上说,这样能解乏,感觉到了吗?”
被按压脚底穴位,向红棉忍不住了,“呀”了一声。
宋驰低低一笑。
向红棉更不好意思了。
宋驰掬起一捧热水,浇到逐渐养出一点儿肉的脚上。
水快凉了,宋驰抓来毛巾擦干,边擦着,他边道:“脚上长肉了。”
他抬起头,仔细端详向红棉的脸颊,左看右看,笑意满满道:“脸上也肉乎了些。”
向红棉立马捧住脸蛋,“胖了吗?”
“不是胖,是长肉了,好看。”
望着端水出去的宋驰的背影,向红棉羞涩地抿着唇。
好看?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她好看。
她以前不在乎长相,也不会打扮,穿得灰扑扑,结婚以后,发现宋驰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她就更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打扮了,因此,家里也没有镜子,以至于她现在想看看自己变了的模样,都没有办法。
宋驰回来,发现向红棉出神,他问了一句,向红棉躲到床上,很害羞的样子。
他不解,但也没不识趣地追问,红棉想说的时候,会告诉他的。
“红棉,不早了,睡觉吧。”
向红棉“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我给你脱衣服。”这一次,向红棉没有反抗,乖宝宝似的,由着宋驰给她脱掉上衣下裤。
她顺从,虽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