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说清楚!”
苏培盛呵斥着,那奴才一直拒口不言,之后,苏培盛提到了他的家人,他才开口说道:“是,这是奴才送给心爱女子的,这事不关她的事,都是奴才的错,请王爷责罚奴才,不要牵连她。”
“这奴才倒是还挺痴情的呢。”
甘格格开口说了一句,苗格格与她一向交好,知道她这人说话一向是不过脑子。
随即,苗格格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把嘴闭紧。
该开口,立刻把嘴闭了闭,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柔则看了眼雍亲王手里的胭脂,“王爷,府里的管事平时都是在烟霞阁采买胭脂。
这盒胭脂烟是出自涵玉阁,涵玉阁的胭脂,价格也不菲,不是普通奴才能用得起的。
依妾身看,若是能查到谁用这种胭脂,应该就能确定那名女子是谁了。”
雍亲王深深的看了一眼柔则,接着看着,孙姝雅镇定自若的模样,吩咐苏培盛去后院搜查。
一个多时辰后,苏培盛回来了,“启禀王爷奴才并未查到后院有人用这种胭脂。”
“怎么可能?”柔则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看福晋的样子,这是笃信,一定能在后院搜查出什么。”孙姝雅开口道。
是觉得,这事情到这里线索又断了,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谁说事情到这里就断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过吗?”
孙姝雅一脸深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柔则。
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是啊,福晋这个院子还没有搜查呢。
柔则一脸怒不可遏,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竟有些苍白,连忙看向雍亲王:“王爷,妾身清清白白,绝不可能与他人苟且,而且那两个小太监也说了,当时那名女子身材臃肿,又怎么可能是妾身呢?”
“福晋急什么,妾身也没说,就是福晋呀,也有可能是您院子里的小丫鬟呀。
再说了,那两名小太监说是看到那女子身材臃肿,但又没有直接上前去看,谁知道是真的身材胖还是故意伪装成那个样子呢?”
“大胆,现在是我在跟王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柔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孙姝雅。
此事到了现在,但凡是有脑子的都明白,这是嫡福晋针对孙姝雅设的一个局。
雍亲王心里更是清楚明白,只是现在乌拉那拉氏还有用,柔则作为乌拉那拉氏的嫡女,在他这也有些分量。
而且,他也清楚,后院的女人想要与侍卫偷情,难如登天,因此从一开始他就没将这件事情真的放在眼里。
“小棋子小陈子撒谎诬陷,赐死,侍卫王正,未能尽忠职守,打八十大板,福晋身体不适,以后好好在主院养病,府里事务交由佟嬷嬷打理。此事到此为止。”
雍亲王直接将此事定义为是奴才撒谎,接着对这些人做出了处理。
柔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雍亲王,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府中的事务原先是由侧福晋宜修打理,如今却交给了王爷的奶嬷嬷,佟嬷嬷来打理。已经表明王爷对侧福晋心里也有了芥蒂。
多,并不表现出来,仅一下子就恢复了。
回到住院之后,孙姝雅有些疲惫的去了内室。一个时辰后,孙姝雅招来小月和冬草。
“如何?”
“回主子,奴婢查到,咱们院子里的草籽跟齐格格院子里的如意是表姐妹,那人偶是如意交给草籽的。”
之前0028就监测到草籽总是借着打理花草的时候,往土里埋东西。
前几天,孙书雅支开众人,让小月到她埋东西的地方去挖掘,挖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孙书姝雅觉得不对,草籽肯定是往土里埋东西了,因此让小月继续挖,又挖了一阵子,发现土里有一个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巫蛊娃娃。
那娃娃上写着大阿哥的生辰八字,很显然,背后之人是要诬陷孙姝雅暗地里谋害大阿哥。
孙姝雅拿到东西后,在自己独处一室时,将东西放进了系统空间。
“苏公公带着人,来咱们院子里搜查的时候,就有一个人跑到草籽埋东西的地方挖了起来,只是挖了半晌,什么也没挖到,才放弃了。”
时候,还特地拿出那条亵裤看了看,只是她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因此又把它放下了。”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这里也都清楚了。
柔则将亵裤和胭脂作为她私通的证据,放进她的院里,小良子就是柔则的人,他之前跟侧福晋和齐月宾院子里的人来往,只是障眼法罢了。
接着齐月宾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柔则的计划,顺着柔则的计谋,又吩咐草籽将巫蛊娃娃埋到了她的院子里。
等到苏培盛带人来搜查她私通证据的时候,顺势发现了那个巫蛊娃娃,就能又给她落一层罪名。
草籽为人老实本分,平时闷不吭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又是借着整理花草的时候,动作非常小心,若不是有0028监测,孙姝雅根本发现不了草籽的小动作。
后院的女人真是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