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培盛叫来。”
之后,苏培盛带着身边的小太监来了孙姝雅的院子,孙姝雅将巫蛊娃娃的事以及草籽,还有草籽身边多出来的金银,全都交给了苏培盛。
齐月宾也是武将出身,虽说齐家如今已经没落,但她身后也还是有一定势力的,雍亲王未必会如何处置她。
但没关系,孙姝雅如此做,只是想向雍亲王表明,自己是如何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信赖着他。
至于这个仇,不管是齐月宾的还是柔则的,孙姝雅都会自己去报。
她没忘记最后齐月宾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些可惜,她在可惜什么,怕不是可惜自己没有气的胎动早产吧?
主院里
“嬷嬷,那条亵裤呢?你去搜查的时候怎么没有把它带来?”
“福晋,奴婢当时查到了这条亵裤,不过奴婢仔细看了一下,那亵裤是王爷的尺寸,与咱们放进去的那条用料也并非完全相同。
只怕此事,孙氏早有察觉,就在那等着咱们呢。
幸亏老奴眼睛尖发现了,要不然若真把那条亵裤带来,岂不是要坐实咱们栽赃陷害孙氏吗?”
会发现的?是不是咱们这边的人出卖了我?”
“福晋您放心,这件事老奴一定会查清楚的。
只是现在王爷虽没有查到最后,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但显然他心里对您已经有了不满,咱们如今还是安安静静为好。”
“我知道了,可恶!”
“侧福晋,王爷夺了您的管家权,是不是对您有什么不满?可这件事情又不是咱们做的。”
“我与福晋都姓乌拉那拉,她做了什么,我自然是跑不了的,柔则,你夺了我的嫡福晋位置还不够?如今,竟然还要拖累我至此,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格格,咱们怎么办?”
齐月宾此时也有些心慌,今天这一局,孙姝雅完全没有上当,而且发生这种事,以她八个月的肚子应该会受惊早产才对呀,结果她竟平安无事的过去了。
齐月宾自见到雍亲王的第一眼,就深爱着雍亲王,她容不得任何人占据雍亲王的心。
宜修虽然嫁给了雍亲王做侧福晋,后来又生下了大阿哥,但在雍亲王心里宜修并没有多少分量。
因此,齐月宾也怎么注意她。
至于柔则,当初见到她把王爷迷成那样,齐月宾心里已经很是不满,正想着要对付她呢。
夺了过去,不仅如此,还怀了王爷的孩子,之后宠爱更上一层。
王爷的心里和眼里,连她的一丁点地位都没有了,她不能容忍,绝对不能!
只是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对策来,苏培盛突然带着一大帮人来到了齐月宾的院子。
“把人都带走。”
随着苏培盛的一声令下,侍卫们将齐月宾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抓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
齐月宾肉眼可见的慌张,她的侍女和伺候的太监也在向她求救。
苏培盛看她眼神已经没有了半点往日的尊敬。
“齐格格,您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王爷念在您家人对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你一命,只是您这院子里的奴才可就跑不了了。”
说完,没给齐月宾再次说话的机会,将齐月宾身边的人全部带了下去。
齐月宾此时哪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她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露馅了。
只是此时想这些也没有用了,身边的人全都被带走,王爷心里对她也已经失望至极,她完了。
第二天,孙姝雅得知,雍亲王从齐月宾院子里带去的人,全部都被处死了,齐月宾也被囚禁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得外出。
只是孙姝雅对这个处置结果并不很满意,齐月宾往她的院子里埋巫蛊娃娃,若是真被她坐实了罪名,孙姝雅难逃一死。
连她的家人很可能都活不成,如今只是处置了齐月斌身边的下人而已,齐月兵可还活的好好的。
只是雍亲王显然不可能再处置齐月宾,那就只能她自己来了,她不急,她等得起。
至于柔则,她也不会放过。
晚上雍亲王来了孙姝雅的院子。
“姝儿,委屈你了。”
“王爷,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妾身,妾身何时得罪过她们?”
孙姝雅泪眼婆娑的,歪倒在雍亲王的怀里,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姝儿不要难过,都是她们人心险恶,姝儿何曾得过罪过她们,只是本王对姝儿的宠爱,她们看不过去而已。”
“王爷,妾身对您一片真心,若是真让她们把脏水泼到了妾身身上,不仅妾身要背负污名,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被人打成野种,连妾身的家人可能也难逃一死。”
“不可胡说,什么野种,这是本王的爱子。
姝儿,别害怕,本王已经在你身边安排了人手,以后绝不会有人,敢再不长眼的伤害你和孩子。”
雍亲王想了想,还是觉得孙姝雅的底子过于单薄。
她进府时间还短,孙家虽说官位不算低,但也只是从孙姝雅爷爷那一代才进入官场,家族没有什么底蕴,自然也就没有势力人脉。
孙姝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