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较……
侧妃与妾室不同,少不得被苛求些。倒不如去农庄里住着,溜猫逗狗,远离是非。
既然这么决定,秦婆便叮嘱汤幼宁,“娘子无心在此久留,不可生下庶子。”否则就是那被攥住线头的风筝,飞不远了。
“孩子?”汤幼宁想了想,摇头道:“王爷说不会碰我的,他也叫我别碰他。”“竟有这事?”秦婆子不由纳闷了。心里越发认定,摄政王大概是身怀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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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鸿园的修整取消了,最犯愁的当数陈管家。王爷都开口了,怎么又不修了?
不仅如此,他还吩咐下来,往后不准汤姨娘随意出门。
陈管家意识到不对劲,问了苒松,再松摇头三不知。
他索性跑去秦婆子跟前探了探口风,王爷莫不是与小娘子闹矛盾了。这一问可不得了,王爷难得生出心思来,要抬一个侧妃,竟然给拒绝了!
陈管家一拍脑门,"秦婆子,汤姨娘不知轻重,难道你也不知?"
秦婆子听说王爷下令不让出门了,心里也有点忐忑,雪鸬园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么?她叹了口气,"陈管家便当我们不知好歹吧。"
"你、你可真是……"陈管家摇头叹息,转身走了。
里屋的汤幼宁听见声了,冒出脑袋来查看。秦婆子也不瞒着她,如实相告。
“他不肯给我出去了?”汤幼宁瘪了瘪嘴角:“妾室都是这样的,先前是我赚到了呢。”他果然是生气了,还骗人说没生气。
“娘子……”湘巧湘宜欲言又止,而十澜,不掺和这些事。汤幼宁没心没肺,道:“我们自己在园子里也能玩,我要去画画。”
秦婆子却觉得,这番选择没做错,靠着男人宠爱,被高高捧起,一旦他收回去了,该如何自处?若是没能力自己稳在高处,必然是要摔下来。小娘子心思纯善,何苦去经历这些。有些浑水,就不是她该趟的。
王爷连着几日都不去雪鸬园了,后院其他人不至于因此多想,只当他忙于政务。以前一年半载也没踏进后院几回,这才几天,有什么稀罕的。
可是———这日傍晚, 苒松把娄姨娘叫去了白霁堂, 给王爷抚琴。
这就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信号,其它几位姨娘,顿时来劲了。纷纷遣人打听,是不是王爷腻味了汤姨娘的侍奉,终于看到了其他人?
凌茹更加坐不住,跑到雪鸿园来打听情况。
来时路上她脑中有不少猜想,谁知登门一看,雪鸬园一切如旧。甚至汤幼宁头上还多了两支精美的新簪子,是天宝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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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茹不由一笑:“你还有心思打扮,王爷招了娄姨娘,你可知道?”汤幼宁不知道,摇了摇头。
“说是过去抚琴,谁知听完琴音会干些什么。”凌知轻哼哼。娄宜姿被禁足了两回,她还以为这人彻底没希望得宠了呢。
想来,王爷是记住了她的美貌。果然天生丽质之人,到哪都不会被埋没。
凌窃感觉自己要换个人酸了,娄宜姿那人不讨喜,比汤幼宁更加让人嫉妒!
汤幼宁安静的听着她说,偶尔往嘴里塞一块奶糖。
凌窃扭头望来,“你这是不介意,还是笃定娄姨娘争不过你?”
“什么?”汤幼宁的一边腮帮子被奶糖鼓了起来,她含糊道:“我也喜欢听琴。”可是没人弹给她听。
“这是听琴的事儿么!”凌窃撤撤嘴角,“娄姨娘定然会趁机勾引王爷!”汤幼宁闻言面露好奇:“如何勾引?”
“我怎么知道?”凌茹整个人酸得冒泡,恨不能自己也被叫去白霁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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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堂里。
娄宜姿弹完一曲,面上含笑,柔情似水。
今日薄时衍没有指定曲目,她弹奏了自己苦练多年的得意之作。从起音到最后,无一出错,便是那些高造诣的琴师,也挑不出什么来。
琴声结束,余音袅袅。
娄宜姿等了等,未听见薄时衍有何表态,忍不住站起身,款步上前: “王爷……”
她正想上去小意温存一番,薄时衍抬眸看来: "谁让你过来的?"她身上的香气,让他浑身不适。
“王爷?”娄宜姿顿住步伐,小脸上略有几分惶恐。
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才好,可不想再行错一步,又给禁足了。
薄时行不愿透露自己对气味的敏感,他不希望有心人去琢磨他对香气的喜好。此时淡淡开口:“琴声不错,回去吧。”
娄宜姿闻言心喜,笑得一脸娇羞,柔声道:“王爷谬赞,妾的琴音永远恭候。”说完,盈盈低头,退了出去。
她不着急,眼下是一个极好的新开局。
人走后,薄时衍吩咐苒松,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