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让我烧了一天一夜,我睁开眼看见的人是海伦。
她喂我吃饭并且照顾我。还告诉我是阿蒙从犹太人的囚犯里面找了一个外科医生,拿着枪顶着那个医生的头让他给你治病。
你的病好了,那个医生才活着走出别墅。
三天后
今天阿蒙又举办派对的一天。
现在的我,真的开始麻木了。现在再一次想起那个同事,她去的是(南京,南京)后来这个量子通道关闭了。
如果我回家了,我也想把这个通道关闭了,谁也别来,谁也不要再提起。
阿蒙喝得差不多,领着一个他记不住名字的波兰女孩来到二楼的房间,两个人刚进房间门,他始低声跟那个姑娘嘟囔。两个收拾卫生间浴缸的犹太男孩开始悄没声地收拾起清洁工具,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想从一道便门溜出去。阿蒙还没醉得不省人事,看到了他们逃窜的身影,尤其是他们手里的刷子,不禁吓了一跳,还当他们是刺客。等里谢克走上前来,哆哆嗦嗦地汇报时,司令官这才弄清楚他们不过是两个囚犯。
“司令官先生,”力希克确实有理由吓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希望向您汇报,您的浴缸里有一圈污渍……”
“喔,”阿蒙道。“所以你叫了位专家来。”他招手让那个男孩靠前。“过来,亲爱的。”
里谢克战战兢兢地挪过去,当即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下子就趴在了床脚下。阿蒙再次招手要他靠前,仿佛觉得那姑娘看着他对囚犯温言软语会觉得开心似的。
“快点滚出去,明天必须给我清理干净。”阿蒙怒吼道,那个被拉上来的姑娘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清理浴缸这件事会让阿蒙这么生气。不过想了想这名长官喜怒无常的变态名声也可以理解了。
我听着楼下的怒吼明白明天我的工作又会增加了很多。
前几天,因为我把给他心爱猎犬的肉不小心给扔了,他扇了我一下,似乎还不解恨地想要踹我一脚,到最后他却把脚收了回去。
我反射性地挡住自己的身体,看他的动作,我竟然觉得轻松。
自从那天不愉快的晚上,他对我不再温柔,反而是报复性的行为,就像一个男孩得不到他所心爱的东西就会有报复的心理一样。
他这几天特意都不会留下晚饭给我,他宁可把自己剩菜剩饭扔掉也不留给我。
他在等我的乞求,我的道歉,就好像这样我们两个就平等了一样。
好在我还有生存物资,能让我不被饿肚子。
楼下的声音又响起来,阿蒙的还有那个姑娘的。
半夜,凌晨三点多。
我浑浑噩噩的走下楼,楼下被海伦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
每次开的派对后,都很狼狈,那些军官仿佛种马一样,在楼梯,在卫生间,在客厅不分场合不分地点。
我走到摆放酒的柜子前,打开一瓶酒,疯狂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
眼泪都被呛出来,真可悲啊,想自杀却找不到能自杀的东西。
刚酝酿起来的情绪和勇气都崩塌了。
我坐在椅子上,天色都逐渐发亮。
有人从二楼下来,一步一步地走。
我转过头看着阿蒙。
他依旧光着上半身,其实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身材那么差却总是露出来。
“醒了,您吃什么?”我站起身问道。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很愉悦可还是控制住自己。“跟平常一样就好。”
“稍等。”
我还是妥协了,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