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了手，嘴里还哇哇乱叫着：“上神——上神上神饶命——”

那白毛的力度不减一毫：“哦。”

红衣的跟看戏的一样，伸手在李鹤野背脊上画着些东西：“我是毕方，那位是白泽。你记住就行，日后去了九重天，我们是要共事的。”

“九重天…？”

李鹤野这会儿还被这变故震惊着，低头去看时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全好了。

毕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答这话。

白泽也停了手，把年拎了过来。

“你在这儿过的很潇洒嘛。蚕食人命。”

“我要成神，我要成神——他一个凡人都有神迹，你，你一个扫把星肮脏货也能成上神！为何我不行！我只想成神！何错之有！”

白泽伸出手，把他的脸往地上摁：“闭嘴。”

“你，宣判。”

这话说的是毕方。

“罪仙倡年，残杀仙侍。后逃入凡间，又夺凡人之命，阻碍上神命数。今削去仙籍，拨去仙力，剔去仙骨，打入北海。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不得轮回。”

他话音刚落下，周边就飞来一卷锦帛。

之后上面显出金字，李鹤野被那字儿晃了眼睛，待到睁开之时，年已经不见了。

一切都太过草率了些。

周边的景色开始恢复了正常，他踉跄着走到时元瑾身侧，把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