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名分,祁邃给她,她想要安全感,祁邃也给她。
求婚,钻戒,婚礼,他都会一样不差全给她。
予取予求,祁邃对荆雨薇一直都是这样。
伴娘团是姜可和张梓曦,伴郎是岑绍扬和欧克。
不知道欧克怎么得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提前一个星期便给祁邃打电话说自己相当伴郎。
祁邃只能同意了,不然以他的性子,不答应估计也会在婚礼上整各种幺蛾子。
荆雨薇挽着荆崇的胳膊,一步步走向祁邃。
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线条利落,干净得很。
头发做了造型,也稍稍化了妆,帅的更明显了。
荆崇将荆雨薇的手交给祁邃,临走前说了句:“我这个女儿就交给你了。”
“谢谢叔叔。”祁邃牵起荆雨薇的手。
婚礼是露天式的,现场最多的不是玫瑰,而是蔷薇。
但蔷薇的美也绝不输于玫瑰。
婚礼的背景音乐是那首《A Thousand Years》
荆雨薇给他唱的情歌。
荆雨薇站在台上,勾了勾祁邃的手,低着头小声说:“你怎么用的这首歌?”
祁邃挑眉,笑的有些痞,“老婆就给我唱过这一首歌,意义重大。”
荆雨薇:“……”
婚礼形式中规中矩,就到了交换钻戒的环节。
这也是所有人都期待的事情。
祁邃上前一步,伸手从荆雨薇脖子圈过去,手指一拨,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就落到了祁邃手里。
本来造型师说把这条项链取掉会更好,但祁邃不愿意,荆雨薇就依了他。
这一刻,荆雨薇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项链,那是一枚和祁邃一对的对戒。
是他们之前因为这东西闹别扭,然后祁邃又换了种方法忽悠着她带了上去。
荆雨薇眼睛反酸,想哭。
原来这男人,一开始就打算一辈子了。
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本该火速发展的感情推了这么久。
他们等了彼此三年之久。
荆雨薇不想再等了。
祁邃单膝下跪,手里拿着对戒,微仰着头看着荆雨薇,“知道这是什么吗?”
“知道。”荆雨薇点头。
“当年你不肯愿意和我戴这个,你说,希望是能够陪你一辈子的人。”
荆雨薇从嗓子里呜咽了一声,再也没绷住眼泪落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祁邃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被温柔填满,眼尾上挑着,帅气多情。
他见荆雨薇哭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来牵起荆雨薇的手,将那枚迟到很久的对戒退入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缓慢,郑重。
是一种承诺。
最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祁邃低头含住了荆雨薇的唇。
“我爱你。”
*
晚上,婚宴结束,祁邃和荆雨薇回到了他很早之前买的婚房,荆雨薇坐在床的一侧,看着正在脱外套的祁邃,一时有些感叹。
“有些人啊,一辈子都是车奴,房奴,为了生活奔波。没遇见你之前,我也觉得我会过这样的生活,但是遇到你之后,从恋爱到结婚,感觉好不真实。”
“为什么?”
“我就像人生赢家,是豪门阔太太。”
祁邃笑出声,三步走到荆雨薇的跟前,俯身亲了亲姑娘的额头。他喝了酒,嗓子有些哑,“新婚快乐,祁邃的豪门阔太太。”
说话间,,荆雨薇感觉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被取了下来,随及换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荆雨薇愣了愣,抬起手,看到了祁邃新给她戴的戒指。
“这个才是重头戏。”祁邃弯唇,坐在了荆雨薇的一侧。
她鼻子又一酸,然后看向祁邃,眼神认真,“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嗯。”
“你的初恋是谁?”
“你。”他毫不犹豫的说。
“为什么?”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
那种刻骨铭心的,不愿被时光所淡忘的人,我们称之为初恋。
祁邃愿意称之为荆雨薇是他的初恋
。
而往后,她不只是他的初恋,更是一辈子共度余生的人。
他们将一起携手,向着光奔去。
祁邃又想到什么,说道:“之前的那句话说错了。”
“哪句?”
“因为我喜欢蔷薇,而你刚好是蔷薇。”
“怎么了?”荆雨薇眨眼问道。
祁邃低声说了一句:“不是因为我喜欢蔷薇而喜欢你,而是因为你我才喜欢的蔷薇。但那朵蔷薇也仅限于你。”
荆雨薇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她窝在祁邃怀里,心里被幸福占满,“谢谢你带我走出黑暗。”
让我野蛮成长,成为大人。
祁邃揉了揉荆雨薇的头,温柔道:“我不怕黑暗。”
因为我就是光。
我们终会度过那些黑暗的时光,或早或晚,总有一束光来的。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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