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家位置隐秘的酒店门口停下。
蒋蕴从窗户看出去,“跑这么远吃早餐?”
“嗯哼。”叶隽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下车。”
蒋蕴真是服了他。
往酒店里走的时候,叶隽牵她的手,被她甩开了,“不怕被人看见?”
“会员制,没有闲杂人等,不怕。”叶隽展臂勾住蒋蕴的脖子,蒋蕴挣扎不过,被他拖着进了电梯。
在房间里吃完饭,叶隽去洗澡,偏要拖着蒋蕴一起。
“叶先生还是悠着点吧,我真怕您精尽人亡。”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满脑子都是那种事,简直太可怕了。”
叶隽假装害怕地抱起双臂放在胸前,就像蒋蕴是个内什么女流氓。
蒋蕴被他的倒打一耙气笑了,“成,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你是狗。”
“少废话,进来。”
蒋蕴还未与他掰扯清楚,就被男人拉进浴室。
她被指挥着帮他按摩,狗男人一身肌肉,紧绷绷的,又手长脚长,累得她差点没栽进池子里。
泡完澡,两人躺在床上,破天荒的,他真的没碰她,“我累了,睡觉。”
蒋蕴虽然昨晚不知道睡了几个点,刚刚又累个半死,但依然毫无睡意。
以前她总嫌弃叶隽精力太旺,次次感觉自己跟受刑一样,现在人就躺在旁边,却真的不碰她,她又受不了。
难道白微时回来了,他就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好好睡觉。”
叶隽大概是感受到旁边躺着的这人的焦虑,将她揽进怀里,用手指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又轻轻拍她的背,跟哄小孩一样。
蒋蕴被他拍的舒服,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叶隽丢给她一张银行卡,冷冷道:“我要结婚了,这里是一亿遣散费,拿着走人,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叶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我不能走......”
“呜呜呜......”蒋蕴在梦中哭了起来。
“喂,蒋蕴,蒋蕴......”有人在喊她。
蒋蕴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怎么了?”
“该我问你怎么了吧,你哭什么呢?”
“我,我哭了吗?”蒋蕴抬手去摸脸,触手一片冰凉,她真的哭了,而且还哭得很伤心呢。
“为什么哭?”叶隽见她这不知所措的样子怪可怜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蒋蕴不想回答,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含糊了一句,“没什么,做噩梦了。”
叶隽听她说做噩梦,反而来了兴致,他搭住她的肩膀,将人往回掰,“什么噩梦能哭成这样,说我听听?”
“不想说!”
“你说不说。”叶隽去挠她的咯吱窝,那里是她的软肋,每次碰上,她能笑得流眼泪。
“你烦不烦啊!”蒋蕴使劲拍了他的手一下。
叶隽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被闹的心烦,抓起他的左手,死命咬了下去。
“蒋蕴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这嘴下的是真绝情,叶隽甩开她,举手在灯光下一看,齐齐整整两排牙齿印,印子中渗出深深浅浅的血丝。
“我没病,我就是不想在呆在这里,不舒服,很讨厌!”蒋蕴将头埋进枕头里,哭得肩膀直颤。
叶隽冷静下来,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她,“蒋蕴,你以前从来不喜欢哭。”
他记起他们的第一次,蒋蕴在他身下,尽管他已经很照顾她了,可她仍是痛到痉挛。
即便是那样,他看见她悄悄将眼角的泪水吞了回去。
他们在一起的这一年,妩媚的,纯情的,风骚的,什么样子的蒋蕴他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脆弱的。
蒋蕴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没动静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
她缓缓坐起身,试着去抱叶隽的脖子,叶隽没有动,任由她抱着。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哑着嗓子,“我刚做梦,你以后再也不让我回别墅了。”
叶隽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她刚刚为什么说讨厌这里。
她以为自己带她来酒店是不让她再回去别墅了。
“你是不是傻,三年时间还早着呢。”
蒋蕴当时跟他的时候,签了一份合约,叶隽注资20亿到温氏,蒋蕴陪他三年。
“昨天我看见白小姐,你会和她结婚吗?”蒋蕴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