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完便提步走进电梯。
他记得那颗糖是昨天梁赋给他的。
这天找他的也是梁赋。
男人拿着糖,身体直打颤。
他们陆总有点…病吧?
陆墉徊的办公室在十八楼,平常除了他那些朋友和秘书,基本上没有人来。
那倒也是,他们陆总那阴魂不定的脾气,去了也只是一肚子气。
陆墉徊心情不错,开了办公室的门就准备和梁赋打招呼。
要知道他还没和梁赋打过招呼。
结果陆墉徊刚抬起头,话都到嗓子眼了,就被眼前的一切哑然了。
梁赋穿的倒是得体,只是他半坐在陆墉徊的办公桌上,身后是一张大海报,海报上映的是生子的宣传画,那画上还配了几个大字——
天空一声巨响,你家老爷子正在冲你吼——快生孩子!!!
陆墉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梁赋,额角的血管突突地跳。
他突然想弄死梁赋。
傻.逼。
梁赋打了一个哈欠,交叠的长腿分开,手臂向后一用力将身子撑起来了,他走到陆墉徊面前,单挑了下眉,露出了一个十分欠揍的表情。
“送你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陆墉徊冷笑了一声。
他想打死他。
梁赋玩够了这才解释:“这是你家老头让我弄的,我想了一个晚上呢。”
陆墉徊:“……”
良久,他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话:“梁赋,我能出钱给你个试管婴儿。”
这句话把梁赋给噎住了。
陆墉徊侧身避开梁赋,几步走到海报前面,哗啦一声撕了下来。
梁赋意识过来后嘶了一声,心疼的说:“你怎么能给我撕了?这是我的两百块钱!你不知道我爸最近把我钱给断了?我每天穷的只能吃馒头加咸菜,陆墉徊你这人怎么这么二.百.五呢?!”
陆墉徊两下将海报撕成了四半,又在手里团成了球扔倒了垃圾桶里,撩起眼说到:“又不是我的钱,撕了不是我心疼。”
梁赋:“我c…”他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拆了你办公室信不信?”
陆墉徊挑眉,无所谓道:“拆,拆了我找你爸再装修。”
梁赋:“……”他完全被陆墉徊抓住了软肋。
他斗不过他,在心里问候了他一遍,俯身从垃圾桶里捡起被陆墉徊撕烂的海报放在了兜里,大步流星的从办公室里出去了。
“哐当”一声,关门声还挺大,看来生的气不小。
陆墉徊挑了一下眉,有点无辜。
不应该是他生气吗,怎么生气的对象换了个人?
梁赋被他气走后他也没什么事情了,收了心坐在办公椅上安安分分的看公司的资料,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陆墉徊还有个哥哥叫陆嵊,本来该是他继承家族产业,但陆嵊突然就进了娱乐圈,而且名气也不小,于是陆老爷子就放弃了让陆嵊进公司的想法了,让陆墉徊进了公司。
陆墉徊倒也接受了,反正到哪都是玩,在公司里还有钱拿。
该说不该说,陆墉徊脑子是真聪明,商业上从没打过败仗,还眼看着把陆氏集团越做越好了。
陆老爷子很喜欢他这一点。
——
等陆墉徊处理完手下的工作是已经中午了,他闭上眼捏了捏眼睛内侧的眼睑部位缓解疲劳。
他伸手拿住了右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陆墉徊又坐了一会才站起来,突然的他就不想在公司里呆了,现在也懒得去找他那些朋友玩,就是单纯的想回“家了。
想回他和程欢的那个“家”。
说干就干,陆墉徊下了电梯,在一楼正巧看见自己秘书在和别人交代工作上的事情,陆墉徊走过去打断了他说的话:“有事儿,下午我就不来公司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发我邮箱里。”
李秘书长的倒也英俊,闻言陆墉徊的话后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点了一下头:“好的陆总。”
陆墉徊得到准信后就提步走出了公司。
他今天开的还是那辆布加迪威龙。
一路上陆墉徊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不由分的想起梁赋那张海报上的字,心里一阵烦躁。
于是他在规定的速度内微微提了一点速,方向盘往左打了一个弯,走了一条近道。
回到家后陆墉徊打开了门,看见程欢没有在家,于是手动划开屏幕点进了他与程欢的对话框,敲下了一行字。
陆墉徊:你在哪?
陆墉徊刚想发出去,之间都停在了发送键上了,然后突然又删除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
当初婚礼上给尽了程欢难堪,怎么现在这两天又离不开她了呢?
人家一定觉得自己有病。
陆墉徊没吃午饭,也不饿,他没什么事情干,就是单纯想在家里呆着,哪也不去。
于是他闲来无事,自己跑床上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也长,一直睡到了下午三四点。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边的柜子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