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就是一个女海王哄骗男人给自己送礼物的过程。
可如果有人知道这对话中的A和B是奶声奶气的萌童音的时候,事情就有点大条了。
他们所谓的“定情信物”可不是幼儿园小朋友用的头花和发卡,而是从对方妈妈的梳妆盒里偷出来货真价实的珠宝首饰。
说出这话的A和B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傅珀手紧了紧,在答题板上面写道:珍珠手镯丢失,是缘主儿子偷拿,为了送给幼儿园的……“女朋友”。
写到这,傅珀动作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预测不止一位孩童拿了家里珍贵物品送给对方。
傅珀长叹一口气,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卷了吗,为了获得交友权需要做这种事?
写完这一条,再次将陈瑜的资料翻了一遍,把自己觉得有价值的内容补充几条,就在答题板上提交答案。
“考试结束,请两位到大厅集合。”广播里传来通报。
傅珀起身,忍不住同情的看着面前的人。
“陈女士,我算到你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正在上幼儿园,请问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陈瑜微微睁大眼睛,“你知道我姓陈?”
傅珀点点头。
“我叫陈瑜,我儿子叫陈姜。”说完这话,陈瑜盯着傅珀,好奇道:“你不疑惑陈姜为什么跟我姓?”
她每次介绍自己儿子的姓名,都会引来或多或少的好奇疑惑,怎么傅珀好像没什么不对似的。
“都说了是你儿子,跟你姓有什么奇怪的,”傅珀笑了笑,“你丈夫是孤儿,姓姜,这个姓氏也是因为当初被抛弃在一片姜田里,所以生了孩子后便主动提出让孩子跟你姓。”
傅珀又问:“那你知道陈姜在幼儿园有没有哪位玩得很好的女孩子。”
两人话家常似的,一边走出客房一边闲聊,陈瑜开始还好奇傅珀真的能算这么详细,等她一提起自己儿子就满脸堆笑。
“有啊,他很喜欢一个叫阿豆的小朋友,其实也不怪他喜欢,那孩子被她父母打扮得小公主似的,幼儿园的所有孩子都很喜欢她,抢着跟阿豆做朋友呢。”
傅珀搓了搓手指,试着把“陈姜阿豆”填入空位。
随后系统判定答题正确。
20分入账,傅珀却没有很高兴,听力题中阿豆说话的语气让她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想。
阿豆很可能是在故意引诱身边的小朋友偷取自家的贵重首饰,而且还用刺激竞争的话来让对方送更贵重的东西,争取自己身边的位置。
孩子都是一张白纸,父母怎么教就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阿豆从小就如此作为,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父母是怎么言传身教的。
两位女性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到了会场。
赫然发现此时已经有五组选手提前回来了。
可是,会场的气氛……
傅珀和陈瑜对视一眼,悄悄侧了侧耳朵。
“你这个孩子怎么瞎说呢,我右脚没受过伤,之所以重心总喜欢靠在左边,完全是因为我是搞摄影的,我左眼视力比较好,就习惯了把重心靠向左侧。”
“不可能,我算的不会有错,肯定是你小时候受过伤,自己都忘了。”
“……”
“你说我最近要破财,你有什么证据,大盘走势一直都很好,业内专家都说了,起码还能持续一个月。”
“……”
“我和我媳妇啊,结婚快十年了,就想要个孩子,你要是能给我算出来孩子什么时候能来,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个,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大夫。”
傅珀和陈瑜面面相觑,发现她们之间的氛围还算好的。
其他几位考生结束考试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考题”追问,想验证自己有没有算对,结果符合大家都看到了。
这些考生相比自己的那些行走江湖的同行还是太稚嫩,两三句下来就和“考题”吵了起来。
“小大师,我觉得你算的挺准,”陈瑜好奇,“在你看来我有什么紧急的事呢?”
傅珀面色微沉,“你丢了东西,而且还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陈瑜眉心皱起,面露沉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直到傅珀视线划向她的耳垂和手腕,陈瑜才瞪大眼睛托起自己的手。
“小大师,你说我丢了和耳饰配对的手镯!”
陈瑜的声音大了点,其他几对转头看过来,满眼都是看好戏。
和傅珀有直接竞争关系的几位考生更是露出“静静看你吹”的不屑表情。
傅珀没理会其他人,直说了,“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没找到。”
陈瑜用力点头,“是啊,我以为是漏哪了,着急出来就没细找,还想回去好好翻翻呢。”
*
随着临近考试结束的时间,出现在会场的人也越来愈多,直到最后最后一组郭开和他的“考题”有说有笑的走进来,发现场内所有人都围着一处,时不时发出惊呼声。
“啊!天啊,竟然连女孩都不放过!”
“太可恶了,这加起来是多少钱啊。”
“从小就这样,以后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