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什么都明白了,委顿的颓坐在地上,“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你这种行为是投毒,私自购买处方药涉嫌违法,连同卖药给你的人一起去坐牢吧。”陈婆的大儿子人狠话不多,此话一出胜过二女儿说十句。
“大哥!大哥你不能这样做!二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没想害咱妈的。”此话一出对陈婆小女儿而言无异于天塌地陷,接连哀求两位兄姐。
“呸!”陈婆的二女儿抬腿一脚把人踢开,狠狠地啐了她一口,“做梦!”
民警刚才任由两人宣泄情绪,此时再不上来管就不合适了,立刻走过来把哀求哭嚎的女人拉走。
“放开我,放开我!大哥!二姐!我知道错了——”
见小妹被拉走,二女儿这才难以控制的露出哀恸之色,后悔的捶自己胸口。“都怪我,都怪我轻信了她!”
“小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陈婆的大儿子懊悔的垂下头,“我也有责任,等妈出院后我会把她老人家接过去亲自照顾。”
“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去我那。”二女儿跟着开口。
前两年他们各自都在拼事业抽不开身,没想到一时大意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以后他们真的不敢在将老母亲假手他人了。
他们兄妹三人,老大和老二都是远近闻名的学霸,学习刻苦工作努力,各自组建的家庭也都很好。唯独最小的妹妹,从小学文不成学理不成,最后只能去上了个专科学校,至今也是独身一人。
原本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既是想补贴一下妹妹,也是不放心把母亲交给别人。
网上经常看到孤寡老人被不负责任的保姆欺负的消息,他们想着亲妹妹总归比外人要来得可靠,毕竟那也是她的母亲。
谁能想到在金钱利益面前,什么人都可能变成魔鬼。
兄妹两人懊悔过后还得面对现实,暂时处理完小妹的事,母亲还在医院呢。
因为长期服用镇痛药,给老人的身体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原本健康的陈婆随时都会有脑梗的风险,其他神经和器官也有不小的损伤。
兄妹俩这次全部放下手上的工作,不假手他人的在医院护理。
陈婆听到他们坚持把小女儿送进监狱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在当晚熄灯后躺在床上转过身悄悄的流下了眼泪。
……
陈婆出院后她的儿女还专门到傅珀这里感谢,如果不是她察觉出不对,陈婆还在继续被迫害。
兄妹俩条件和普通人比起来还算不错,但也是工薪阶层,兄妹加起来给傅珀包了五千元红包。
到这傅珀手上的钱加起来就快八万了,可是距离开学也只剩五天。
原本被她寄予厚望的韩涵与沈谦一家在那次道别之后就没动静了。
“不应该啊。”傅珀这几天除了绞尽脑汁的挣钱,就是在思考这件事。
确实不应该,韩家这几天一直在查傅珀的个人情况,问题就出在两方的信息差上了。
在韩家的调查中傅珀有一家中等企业的股份,不可能缺钱的。
在他们这种家庭的思维里面也觉得直接送钱有点太直白了,不够诚心,既然要送谢礼,就送最有价值的东西。
殊不知傅珀还真就缺钱。
经过几日的思考,韩家终于找到了自认为最合适的报答方法。
终于在距离傅珀开学还有四天这日,沈谦扶着韩涵来到老城,问了好几位路人才顺利找到傅珀的摊位。
“傅大师,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来登门道谢。”沈谦感激的对她鞠了一躬。
韩涵挺着肚子不方便,也跟着颔首,“上次回去之后孩子的胎动不太正常,就住了几天的院。”
“现在孩子一切都好了?”傅珀忍不住看了几眼“多灾多难”的孩子。
差一点他就没办法见到这个世界了。
孕期本就容易多愁善感情绪多变,韩涵这几天时常忍不住后怕,此时一提眼眶立刻红了,“已经好了,多亏傅大师您,要不然……”
沈谦见她又难过了,连忙紧张的把人扶着坐下,“老婆,控制情绪,来,跟着我深呼吸,呼,吸……”
胎儿在母体中的时候是能感应到母体的情感状态的,此时韩涵伤心难过,心跳不是正常状态,胎儿也跟着开始异常的活跃起来。
这种异常的活跃对胎儿来说是不行的,容易脐带缠脖发生危险。
韩涵连忙跟着节奏调整呼吸。
傅珀担忧的站起身,就这样亲眼看着韩涵单薄的连衣裙下,突然像是被人从里面推了一下似的向左边滑了过去,整个肚子都偏了。
从没见过这一幕的她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平复下心跳,韩涵抬头看到傅珀这幅表情笑了,“小傅大师,想不想来摸摸他。”
“我可以吗?”傅珀有点害怕又期待,站起身绕过桌子蹲下身好奇的看着韩涵肚子里仿佛揣了个球的样子。
“当然可以,”韩涵拉着傅珀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柔的安抚肚子里的宝宝,“这是傅阿姨哦,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你能平安全靠她呢。”
这时候胎儿就像真的听懂了,傅珀感觉似乎有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