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宠应该做的事(1 / 1)

不欢而散。

她自那天起彻彻底底变成了他的宠物,天气好时,他或许会让她再扮演扮演他的妹妹汐汐。

然而天气往往很糟糕。

他看着她只能想到自己的罪责,想到死前还在痛苦着的父母,即使可能曾经他想到过爱。

江红柚也自那一天起终于能开口说些话了,可她千千万万遍想说的话,却只能咽进肚子里。

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

盛言启后来来过很多次,他似乎早就知道某些事,眼中总是带着对她的愧疚。

偶尔她会在花房里,透过玻璃看到远处他围栏外的身影。

江红柚很卑贱地觉得,他如果眼中不是愧疚,如果没那么礼貌,如果能把她抢走,把她藏起来。

她也许也会爱他。

可笑。

她的爱在她心里突然变得一文不值,甚至肮脏。

于是江红柚刻意地远离池屿,她不想让自己肮脏的爱降临在他身上。

不管怎么样,他都将她从那个地狱中拉了出来,即使是作为一个容器。

“你最近怎么总是看不到人影。”池屿在书桌前,戴着金丝眼镜,头也没抬便责问似的问偷偷从他房门口走过的江红柚。

“在弄花。”

她声音微小回道。

“是吗?”他总算是抬了头,眼神却冷地让江红柚打了几个寒战,“是在弄花,还是想看别的东西。”

池屿几次都在二楼看到了围栏外的盛言启,他在那驻足所望,皆是花房中的少女。

池屿也觉得自己病了,从汐汐走丢开始,到双亲离世,到抓到一点希望,到……知道一切彻底无法挽回。

他病态的想要这个买来的少女全部属于自己才好,旁人的一切,包括眼神,都令他觉得在她肌肤上留下了痕迹。

“过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

江红柚听话地走过去。

池屿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令她完全契合他的臂膀,一手轻柔地取下眼镜。

紧接着,薄唇侵略般吻在她脸上每一处,在她柔软的唇上停留,在她有着细小绒毛的耳尖啃咬。

“哥哥,你在干什么?”

江红柚心跳还未平息,紧张地喘着气问他。

池屿停了停,蹙着眉看着她。

“不许叫我哥哥,你不配,至于我在干什么……”他缓缓勾起她的裙边,粗粝的指腹微不可查的拂过她细嫩的肌肤。

“自然是让你做人宠该做的事。”

他要他看过的每一处,都被他的痕迹覆盖。他要留下痕迹,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所有物。

一夜……

江红柚醒来时,已经被回到了自己房间,身上也干干净净的,仿佛之前一切都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腰肢的疼痛和脖间红痕告诉她现实并非如此。

哥哥实实在在的同她负距离接触了。

江红柚的脸有些发烫。

这份并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情感,是他对自己,对江红柚的爱了吧。

江红柚久违地笑着,或许今日是淡紫色丁香花的一天。

她忍着疼下了床,去了花房。

她要做一个丁香花的标本,来纪念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