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她自那天起彻彻底底变成了他的宠物,天气好时,他或许会让她再扮演扮演他的妹妹汐汐。
然而天气往往很糟糕。
他看着她只能想到自己的罪责,想到死前还在痛苦着的父母,即使可能曾经他想到过爱。
江红柚也自那一天起终于能开口说些话了,可她千千万万遍想说的话,却只能咽进肚子里。
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
盛言启后来来过很多次,他似乎早就知道某些事,眼中总是带着对她的愧疚。
偶尔她会在花房里,透过玻璃看到远处他围栏外的身影。
江红柚很卑贱地觉得,他如果眼中不是愧疚,如果没那么礼貌,如果能把她抢走,把她藏起来。
她也许也会爱他。
可笑。
她的爱在她心里突然变得一文不值,甚至肮脏。
于是江红柚刻意地远离池屿,她不想让自己肮脏的爱降临在他身上。
不管怎么样,他都将她从那个地狱中拉了出来,即使是作为一个容器。
“你最近怎么总是看不到人影。”池屿在书桌前,戴着金丝眼镜,头也没抬便责问似的问偷偷从他房门口走过的江红柚。
“在弄花。”
她声音微小回道。
“是吗?”他总算是抬了头,眼神却冷地让江红柚打了几个寒战,“是在弄花,还是想看别的东西。”
池屿几次都在二楼看到了围栏外的盛言启,他在那驻足所望,皆是花房中的少女。
池屿也觉得自己病了,从汐汐走丢开始,到双亲离世,到抓到一点希望,到……知道一切彻底无法挽回。
他病态的想要这个买来的少女全部属于自己才好,旁人的一切,包括眼神,都令他觉得在她肌肤上留下了痕迹。
“过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
江红柚听话地走过去。
池屿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令她完全契合他的臂膀,一手轻柔地取下眼镜。
紧接着,薄唇侵略般吻在她脸上每一处,在她柔软的唇上停留,在她有着细小绒毛的耳尖啃咬。
“哥哥,你在干什么?”
江红柚心跳还未平息,紧张地喘着气问他。
池屿停了停,蹙着眉看着她。
“不许叫我哥哥,你不配,至于我在干什么……”他缓缓勾起她的裙边,粗粝的指腹微不可查的拂过她细嫩的肌肤。
“自然是让你做人宠该做的事。”
他要他看过的每一处,都被他的痕迹覆盖。他要留下痕迹,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所有物。
一夜……
江红柚醒来时,已经被回到了自己房间,身上也干干净净的,仿佛之前一切都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腰肢的疼痛和脖间红痕告诉她现实并非如此。
哥哥实实在在的同她负距离接触了。
江红柚的脸有些发烫。
这份并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情感,是他对自己,对江红柚的爱了吧。
江红柚久违地笑着,或许今日是淡紫色丁香花的一天。
她忍着疼下了床,去了花房。
她要做一个丁香花的标本,来纪念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