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仅凭几句花言巧语就栽赃嫁祸给林清,让她成为我的替罪羊、背锅侠。
因为我知道大家不会听林清解释,所以暗自窃喜,洋洋得意。
我可真卑鄙。
上天也许是长眼的,我卑劣的手段终究还是遭到了反噬。
但这次,再也不会有人会像林清般隐忍我了,再也不会有人像我的父母那样一次又一次地包庇我了。
这次,我是如此清晰且深刻地站在我的角度上感受到林清的当时的心情。
就像做恶作剧的人永远不能体会到被捉弄者的心情一样,除非他自己就是被作弄的人,才会与此产生共鸣。
目前,在我仅知道、仅记得的事里,林清就已然遭受了莫大的委屈,那我不知道呢,她又何尝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