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

林昭澈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被一盆冰水泼透了，余下的，只有满地疮痍和蔓延到全身的冷意。

呵，自己就是变异冰灵根，又怎么会觉得冷呢。

他撤掉那团东西外面的灵力，“滚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主系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自己过来拿，再去找她，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光芒转瞬消失不见，天空中的乌云也慢慢散开。

路清画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系统的存在的？”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脑海中闪过什么画面，她忽然就明白了，怪不得每次和他对视，她总感觉他想说什么。

“你恨么？”路清画安静的问道。

林昭澈有点明白为什么叶盛姝宁愿花十年用禁术也要复活一个人了。

恨么？自然是恨的。

为恨什么偏偏自己是气运之子？

恨天道为什么偏要让他归还气运，然后从异世弄来一个她？

恨自己的一些经历遭遇，竟然只是别人笔下话本，在得知这一切后，他将如何面对那些美好或痛苦的回忆？

林昭澈看着她清丽纯粹的双眸，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但是她不恨。

不恨自己被操纵了的命运。

没有因为知道过去或者未来，就想插手别人命运的意思。

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概也只有和平温暖的世界，才能养出她这般善良坚韧的性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