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看着琴酒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你踩着碎磁片的脚也忍不住用力,让本就裂开的磁片再一次发出了悲鸣。
“琴酒。”你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就连口红的艳色,此时也只为你多增添了一分病态,出口的声音,都有些飘飘然。
“你要知道”
“我也怕死。”
听完你这句话的琴酒总算是抬起头来看了你一眼,虽然不知道他是否体会到了这句话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但是估计以后,他可能会稍稍考虑到你的想法便是了。
“哼,没出息的女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你脚步虚浮离开准备去乘电梯的背影,加上沙发上琴酒的话,坐在吧台上的贝尔摩德终于是忍不住伏在桌上大笑了起来。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拭去眼角的泪水,瞥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琴酒,将手里你刚刚塞给她的U盘轻轻一抛,便落到了琴酒的怀里。
或许是因为太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大舒服,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伏在吧台上,对准琴酒晃动着还剩有酒液的杯子。即便是透过淡金的酒液,她也依旧可以清楚的看见琴酒那张比平时更黑的脸。
难得可以看见琴酒这样憋屈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不好好抓紧机会调侃一番呢?
“哎呀,这就是你这么急着叫我回来的原因,对吗?”虽然贝尔摩德总是轻声慢语,可话里却带着容易让人察觉的不怀好意。
她现在之所以会出这里,也是因为先前琴酒的一通电话。
想要调用组织里的军用直升机是需要层层审批的,平日里家里管事的你联系不上,琴酒便只好找上了正巧在日本办事的她。当时听见是琴酒打来的电话,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想到不过只是找她联名签个直升机调用令。
直升机是调出来了,不过人,也早就出来了
琴酒自然听得出贝尔摩德是在调侃他,但也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是沉这一张脸,带着伏特加匆匆从笑的开心的贝尔摩德面前走过,回了地下的分部。
酒吧里只剩下了贝尔摩德一人,再笑,她只也觉得自讨没趣。等到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她也收了刚才那副笑着的面容,晃着面前的酒杯,似乎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优雅、神秘莫测的女人。
该说你和琴酒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吗,即便是性格上完全看不出来,可是骨子里也一定会有相似的地方。
虽然这次的事情从表面上看上去,你和琴酒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要好,但是从心底上,到底谁又能拿个准数呢。
一向性子高傲琴酒愿意为了救你打电话求助于她,甚至就连她在电话里玩笑般的无理要求也一一应承下来。而你也将复刻过资料的U盘交给了她,看似是将带有资料的磁片摔坏,在和琴酒闹脾气,可实际上,这场戏是究竟做给谁看的,或许只有你们心底才最清楚。
不过居然能看见琴酒变脸,她这次回来也不算亏就是了。
至于你和松田阵平一起去杯户医院看望住院的萩原研二,那就已经是隔天的事情了。透过卧室的窗户,你可以清楚的看见松田阵平一早便开着车子来到你家楼下等着。
昨天虽说是做戏给那些个老东西的眼线看,但你也参了不少自己的情绪,借着这个机会,难得的对着琴酒发了一通脾气。就连自己身上的伤口,也只能用贝尔摩德平日里放在你家里的伤药草草处理后缠上绷带。
为了不让松田阵平发现你昨天临时下了救护车,你现在必须得将他们拆掉重新包扎才行。手臂和大腿上的伤口还能用衣服和绷带遮住,可你那昨天被碎石磨的有些惨烈的手心可就藏不住了。
你看着被自己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手,无奈的笑了笑,为了不让楼下的松田阵平再干等着,即便是知道一会儿会被看见的萩原研二给念叨个不停,你也只好提起桌上的背包,朝着楼下走去。
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两起爆炸事件,明明不是周末,杯户医院此时的病人也要比平日里多上不少。在这样略显拥挤的环境里,松田阵平下意识揽住你的肩膀将你往自己身边带,为了不再一次触碰到你身上的伤口,就连力道,也比平日里用的小了许多,只是虚虚的揽住你的肩膀。
等到你们好不容易从拥挤的前台向护士小姐询问到萩原研二所在的病房时,原以为会看见一个满脸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没想到这一开门,看见的却是满脸被彩笔涂花,正坐在床上一脸无奈任由几个孩子摆弄的模样。
孩子们以为是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早在你们打开房门的时候便一哄而散跑出了这间病房,只留下了一床的水彩蜡笔和满脸呆滞的萩原研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你倒还好,松田阵平看见自家好友这副模样,很是不给面子的靠着门大笑起来,还是你赶忙捂住他的嘴,才避免了你们落的一个被站在走廊上的护士阿姨给扔出去的下场。
这也惹得坐在床上的萩原研二指着你的手不满的出声。
“喂喂喂,我都已经这样了,阵平你还这样刺激我!”
萩原研二依旧